白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那母亲藏在衣服袖子里面的遗书又该如何解释?”
白夷直接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卷白布。
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其中的血迹明艳的刺眼。
是女皇弥留之际咬破手指写在衣服上的字藏在衣服
的内层。
白玺装作晕倒昏过去,自然女皇的遗体就给了白夷同白维处理,发现了这块布。
衣服上的字迹同女皇一模一样就连衣服也是女皇独有的容不得人造假。
更何况是白维同白夷两人亲手所见。
白玺抬眼看了看天色是一个大阴天格外的阴凉。
“看吧,她哪怕是死都防着我呢。”
白玺声音仿佛莫名带上了几分激动。
“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母亲她也是一样!”
白玺神情没有半分悔改。
“我的身份算不得好,她从来没有抱过我从来没有哄过我,她只说我是未来的女皇。”
“不过是口头上的空话而已,她从未给过一丝实权给我。”
白玺越说越激动。
没有宠爱,没有权利,等待她的只有女皇漫无边际的冷漠和责骂。
可是这些妹妹们呢……从小过的天真浪漫身份高贵。
她不像他们这样这么会投胎。
“所以你就在寺庙的时候给母亲下毒!然后又将一切栽赃嫁货到小妹身上?”
白维声音带着几分气愤。
姑奶奶早早的就被丞相给接过来了。
她知道白维早就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
被拆穿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随着一生军令。
白玺身边的护卫同白夷带来的人打不可开交。
傍晚的时候皇宫的地上弥漫着阵阵的血腥味,姑奶奶站在女皇的灵前。
“您说母亲会不会悔。”
姑奶奶目光落在旁边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的皇夫身上。
“不会,她早就
料到了,你们姐妹之间,最不好培育的便是白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