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白不敢多说,忙抱了落儿辞出揽月阁。
眼看明叶天每况愈下,秦佑臻一面亲自用药一面苦思对策。深夜,因辗转难眠,便披衣起来,走去院中静坐。值守童儿一个挑灯一个奉茶道:“山风凉的很,掌门还是早些回房吧。”
见秦佑臻呆坐不动,一个童儿轻声道:“掌门,若大小姐被甄刚抢去,只怕登时要了夫人的命,不如咱们悄悄把大小姐送去一个安全之所藏起来,就不怕他来讨要。”
另一个童儿道:“普天下还有比弥蓝山更安全的地方?亏你想了一天,不过想出这样的法子?”
那童儿急道:“要你说,该怎样?”
两人正自争吵,忽听得脚步声响,回头一望,却见一人急匆匆走来,不觉迎上喜道:“三师兄回来啦。”
秦佑臻一愣,转身张望,果见常湛风尘仆仆走来,躬身道:“见过掌门师姑,弟子回山复命。”
秦佑臻上前拉住道:“夜路难行,怎么这时候赶回来?”
又看向门外道:“言崇呢?”
常湛道:“四弟马儿不支,只怕还要耽搁一回。”
说着拉妻子道:“风凉,回房去吧。”
回到屋内,小童儿忙奉上茶点,秦佑臻亲自打来洗脸水,笑道:“何必这么赶?”
常湛皱眉道:“赤空掌重现江湖传的沸沸扬扬,我恨不能一步踏回山中,”
说着深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妻子,眼中满是担忧。
秦佑臻灯下细看,惊讶道:“三年内,孟家十九人相继病故?”
常湛点头道:“小师姑所料不错,孟神医等绝非因病暴毙,而是被人害死的。”
秦佑臻呆呆道:“好毒辣的手段。”
常湛道:“这些人的死,难道同黑衣人有关?”
秦佑臻微微摇头,叹道:“不是黑衣人,是锦衣人。”
常湛不解道:“锦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