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湛纳闷道:“小师姑怎会坠下悬崖?”
秦佑臻扁嘴道:“你不用知道。”
说着望向山下辽兵,岔开话题道:“他们是要等到天亮才来捉咱们么?”
常湛恍然奇道:“臻儿,你不会是,是,”
秦佑臻气道:“是啦,是我太笨。本来要一起跳崖,谁料力竭难撑先掉了下去,还差点被勒死。”
常湛扑哧一声笑出来,跟着啊的一声,捂住肩头开裂伤口,痛的伏地喘息。
秦佑臻慌忙替他裹伤,口中气道:“谁叫你笑话我的?活该。”
见伤口不再渗血,两人都松了口气。望着山下叹道:“只怕他们是想将咱们围困至死。”
常湛忍痛笑道:“那倒也不怕。只是,小师姑再要寻死,切记先将弟子推下悬崖。”
秦佑臻气道:“你还说?”
回想方才情形,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常湛收了笑容握住秦佑臻手,叹道:“臻儿,你怕么?”
秦佑臻点头道:“嗯。”
常湛揽爱人入怀,轻吻额头,柔声道:“可你终究还是找来了。”
两人相依无语。半晌,见常湛昏昏睡去,秦佑臻取来披风替人盖好,两人一马静候天亮。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只觉马儿猛的跃起,秦佑臻随即惊醒,怔的功夫,几个人影一晃便到了近前,其中跑在最前面的竟是段满周义。
秦佑臻喜出望外道:“你们怎么来了?”
段满急道:“辽兵援军眨眼便到,有话容后再叙。”
说着将常湛背起,引路朝山下飞奔。
跟着段周的一队人马向南而行,直走了三四天才在一处营寨前停下。
段满向秦佑臻道:“常兄弟伤势沉重实不宜长途跋涉,暂请在我营中将养。”
秦佑臻点头道:“多谢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