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赛珠脆声道:“掌门说,只怕大师姐同大师兄吵起架来误了正事,要咱们来告诉一声,若真如此,就,就叫两位不用再回山了。”
这季赛珠年方十五,生的秀丽可爱,又是最小的师妹,因此最受大家喜欢。此刻当众毫不留情的把这话一说,登时羞的赫冯红脸低头。
见众人强忍笑脸,秦佑臻摆手道:“想笑就笑,省得憋出内伤。”
众人听闻轰然一笑。
季赛珠脸上一红,看了白仪如一眼,回思道:“师姐,我可有落下什么话么?”
大家越笑的前仰后合。
说笑了一阵,花善之道:“那日山中忽然收到飞书,家师着实吓了一跳,不知秦掌门前往京城所为何事?”
秦佑臻便将救出明叶天的事约略说了,只不提常湛失踪的话。
大家又惊又喜道:“真是造化。”
秦佑臻叹道:“只是此刻人在病中,不便相扰。”
众人忙躬身道:“是。”
方才落座,见农户主人走来堆笑道:“公子,外头又有送礼的。”
秦佑臻掏出些银两,递给主人家道:“请代为酬谢来客,就说姓秦的已经离开,不敬之处,还望见谅。”
见主人家出去,赫九生笑道:“姑娘杀了狗贼的消息遍传江湖,大家心里高兴,这才赶着来送礼的。”
花善之皱眉道:“鲁国公为了一己之利营私结党残害忠良,此次更是毫无忌惮的围剿少林滥杀江湖豪杰,若他不死,只怕中原武林再无宁日。只可惜,唉,少林的无尘大师重伤不愈,终究圆寂。”
秦佑臻惊道:“什么时候的事?”
花善之道:“半月之前。方丈大师知秦掌门要事缠身,不忍相扰。”
秦佑臻沉默良久,想到少林之失,心中越沉郁。
彼时宁泊远早已令人收拾了饭菜招呼众客。席间大家围坐说话,季赛珠道:“小师叔怎么一人独往,腾师兄他们如何放心?”
赫九生抢话笑道:“比起我家姑娘,小师妹更叫人担心呢。”
季赛珠红脸笑道:“大师兄忒的看不起人。咱们一路行来,可是小心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