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吗?”
窦清砚迟疑地看着自己的手,“痛吗?”
她的声音直抖,“可本宫怎么觉得,心更痛啊。”
“娘娘…”
茯苓想劝解些什么,可她哪里见过她的主子这副样子?
“娘娘,奴婢可以为您做些什么?”
“……他天天陪着她,经手的东西都要经御医验过,如此细心呵护着,何来机会?”
“那便不从吃食用品上下手,借助外力便是。”
茯苓跟着她那么多年,对她的心计早就耳濡目染。
窦清砚的理智似乎被拉回一些:“茯苓,找几个信得过、手脚干净的人,在瑶池旁的石子路上涂些蓖麻油。”
她顿了顿,“再把用过的蓖麻子在青葭小筑找个隐秘的地方埋起来。”
“是。”
茯苓领了命,就下去办事了。
“陛下,”
何安第三次在门口唤道,“奴才有事禀报。”
“朕不是说了今日不要来打扰朕和兰嫔么!”
姜聊正陪着吴奢窈看书,朝着外头不耐烦道。
“可陛下,这是您让奴才盯着的事儿,奴才不敢不报啊…”
何安在外头徘徊着,终是回了句。
“说!”
“可兰嫔娘娘在里头…”
“窈窈不是外人,你说便是!”
“是顾…竹笺小筑那边儿的消息,说是着了暑气,这会儿情况不大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