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自己的制毒非常有信心,但瞧着玉妖精那张欠揍的脸,沈长梨心里还是像吃了苍蝇般难受。
她眸光瞟瞟萧衍,这厮从一进来,就坐在书桌后像吃了定身丸,只听不说,闷骚的真像一头驴子。
“殿下,本侯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玉流觞冲着萧衍拱拱手,抬脚就走。临走前,眸光又意味十足地瞟了沈长梨一眼。
“简公公,替本王送送侯爷。”
“是,爷。”
玉流觞走后,萧衍冷锐的眸光才看向沈长梨,“玉流觞的话,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又如何?即便是张御医有通天的本事,也查不到我头上。除非,他们要动爷,故意拿我做筏子,硬赖在我身上。”
“你的事,与爷何干?”
听着他凉薄的话,沈长梨愣愣地看他。
真是个熊货,刚起床,就忘了暖床的人。
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张御医在中宁负有盛名,有医神之称,你,还是当心些。”
身后,萧衍略有关心的话还是吐出口。
沈长梨转身,极是傲慢地冲他一声,“别说他是医神,即便是真神仙,又有奈我何?”
萧衍神俊的眉眼深深地看着她,“就这么自信?”
“没自信,敢留在爷身边吗?”
“也是。”
萧衍收回审视的目光,翘起嘴角,“去将爷的亵衣洗了,昨夜,一身酒气,脏死了。”
萧衍,你大爷的。
她嘴一张,很想问问,昨夜是谁为她换上了他的亵衣?
可是瞧着那货能俊死人的脸,她还就不提了。
哼一声,走到床边抱起他的亵衣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