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像是实木雕刻,马车上也无藏人之处……”
萧衍摆了摆手,低沉一声,“袁隋。”
“属下在。”
“把玉流觞给本王盯死了。皇城司的人肯定还有后援,告诉雷鸣,只要有皇城司的人从京城方向赶来,就给本王拦住,必要时,可采用非常手段。”
袁隋一凛,殿下的意思,可以下杀手。
“明白。”
袁隋领命而去。
慕龙琢磨了一下,向萧衍请罪,“殿下,那日街头马惊,是慕龙大意,让玉流觞钻了空子。慕龙恳请殿下责罚。”
萧衍摇头,“不是你的错,百密一疏。玉流觞这几年掌管皇城司,早已变得手段阴狠无所不用其极。他想劫人,即便没有那一日的马惊,还会有别的原由。总之,阿梨被他惦记上,出事,只是早晚。”
慕龙皱着眉头,“殿下,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办?”
“继续严查各个官道卡哨,特别是通往京城的驿站,仔细搜。”
慕龙想了想,“玉流觞并未带多少侍卫,他肯定不会让属下独自带沈长梨回京,我们是不是只要盯住他就可?”
“你没听他讲,皇城司的察子遍布天下,即便他不亲自押送,皇城司也有一套法子将她掠入京城。到时候,若再救,堪比登天还难。”
慕龙倒抽一口冷气。
“殿下,不过一个小奴,值得吗?”
萧衍倏地转头瞪他,那冷目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
“本王的人,没经本王同意,谁都不能动!敢触本王逆鳞,即便是玉流觞,本王也绝不放过。”
慕龙脸色白了白,她何时成了殿下的逆鳞了?
殿下有了软胁,怕是不好。
慕龙还想再说什么,看萧衍满目焦急,便闭了嘴,“属下这就去安排。”
萧衍面色阴沉,眉目间却带了一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