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山指着杨陌:“好好好,你等着……”
“他敢威胁洪山县的英雄,揍他!”
百姓们听到高秀山威胁的意思,纷纷冲了上去。
这些年洪山县有两害,一个是河里的河怪,一个是地上的高家。
河怪每年还只是吃一个人,但高家却剥削全县,吃人不吐骨。
洪山县以制糖为业,但整个制糖业几乎被高家垄断。
无论是种甜菜还是熬糖,价格都由高家说了算。
种甜菜的卖不上价格,熬糖的也被高家剥削。
高家还垄断了洪山县的商业,洪山县的百姓几乎睁开眼睛就要和高家打交道。
此时百姓之怒如滔滔洪水,一而不可收。
高秀禾和高秀山只能一遍往里跑一遍骂:“暴民!反了!”
高家的大门毕竟结实,最终还是把百姓们挡在了门外。
百姓们的滔滔民意在门外肆意泄,高家的大门变成了大花脸。
门内的高秀山高秀禾兄弟一身污秽,满是臭气。
高秀山瑟瑟抖:“都是那个杨陌,先伤我儿,又侮辱我们高家。”
“我与他势不两立!”
……
游街的队伍最后来到县学所在的西大街。
县学的庠生们听说今日有人游街,都出来看热闹。
上次游街的可是州城来的花魁李菲菲,这次不知道是什么人物。
庠生们挤在门口,探头探脑等着游街的人出现。
高教谕从县学中出来,看到学生们不好好读书,气的跳着脚对着学
生们大喊:“就知道看热闹!”
“都不读书了?!”
此时几声锣响夹杂着唢呐的韵律开始传入耳朵。
随后是官差高喊的号子。
“洪山县大英雄,大官人杨陌,为民除害,击杀河怪!”
这一声号子传入耳朵,庠生们连同高教谕都愣住了。
“杨陌?!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