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阔自嘲道:“横竖伤身伤心都没人在乎。”
凤姑娘抢过他的酒杯:“不管如何,殿下都不能再喝了。”
江棋阔喝道:“大胆!”
凤姑娘不管不顾把所有的酒都收走:“有人在乎的,只不过殿下看不见而已。”
江棋阔又疯魔似的笑道:“那些不切实际的肖想,趁早收了吧。”
凤姑娘顿住,随即失落地站起身,看了他一眼就出了房间。
醉春楼妈妈看见凤姑娘出来了,连忙上前问道:“哎哟,你不在房里服侍六皇子,出来干什么?”
凤姑娘冷冷说了一句:“他不用我服侍。”
刚被关上的门又被人打开,江棋阔懒洋洋倚坐在案桌前,
“妈妈又把你赶回来服侍我了?”
没人应他,江棋阔这才转头看向门口,
“呵,”
他嘲笑道:“太子今日这么有闲情雅致来逛青楼?”
太子今日作贵公子装扮,文质彬彬的气质跟这里格格不入。他转身关上门,转而向江棋阔走近:“你在这里喝了几天?”
江棋阔向他申了四根手指:“大概,有个四五天吧。”
“你的身子不想要了?”
江棋阔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勉强在他面前站直,
“别说得你好像很在乎的样子。”
他身上浓浓的酒气,说话间酒气直冲太子鼻腔,
“江淮意,趁着我还好好说话之前,你跟我回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