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嚇傻了,可他一直不停,越喘越凶。
周放閒閒的挑眉,神情坦蕩,「我以為你走了。」
陳燦:「……」
驟園的習俗是年第一天早上七點全家人要起床一起吃早飯。
周放走到茶几旁,拿起手機,已經是凌晨三點。
他把陳燦的散落在地上鞋撿起,「抱你過去?」
陳燦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他蹲下,幫她把鞋穿好,拉她起來,「去睡會吧。」
陳燦點頭。
她酒勁還在,搖搖晃晃歪歪扭扭的的往外走。
周放彎腰撿起她遺落在茶几旁的紅包和禮盒,隨手塞到她羽絨服帽子裡,怕她摔了,一直送到對門口。
關門之前。
陳燦回頭,喊他:「哥哥。」
周放:「嗯?」
「啊,」她輕聲說,「我就問一下,我們這是正式在一起了吧。」
周放小幅度的歪頭,他甚至想把這姑娘的腦袋敲開,看看她那小腦袋裡到底都裝些什麼東西,沒好氣的反問她:「那不然呢?」
陳燦抿了抿唇,左臉頰處的酒窩若影若現,「哦。」
「那晚安,還有,年快樂。」
「男朋友。」
-
驟園小軒閣。
凌晨五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陳燦把頭捂在枕頭裡哀嚎。
嚎了一會,她開始指天指地的發誓,「我這輩子再也不喝酒了。」
「啊…好…丟…人……」
她在床上滾了又滾,然後耷拉著小臉爬起來,拖著步子去衣櫃裡翻衣服,準備去洗個澡徹底清醒清醒。
找了衣服,進浴室。
她掃了眼鏡子,隨即視線定住,然後不可置信的湊近。
「嘶——」
她臉上,脖子上,還有鎖骨往下,遍布曖昧的吻痕。
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