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邬宫又想到了刚刚这个吴皇后,差点把自己给关在地底。
要不是的自己撑住了那一块断龙石。
恐怕,就真要被她给瓮中捉鳖了。
邬宫可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君子。
有仇报仇,今日仇今日报!
扫视了一圈。
邬宫一眼就盯上了吴皇后垂在床边那对宛如羊脂白玉一样的脚掌。
听着耳边两人的窃窃私语。
邬宫慢慢的将手伸了过去,用力的抓住了一只脚掌。
吴皇后顿时一僵,下意识的想要把脚掌抽回来,可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防止被皇帝现床底下居然还藏了一人。
邬宫咧嘴阴笑一下,鼓动着自己的真气,慢慢的包裹手掌,拇指沿着脚心向上刮去。
宛如由热流划过。
吴皇后的脸色立刻泛起了红晕,并且情不自禁的出了一声低吟。
“唔!”
“芍芬,怎么了?”
“没事,皇上你接着说!”
‘没事?’
邬宫一愣,这位吴皇后是在挑衅自己?
手上的力道不禁又加大了几分。
雪白的脚掌开始慢慢泛红。
说起来这位吴皇后的脚掌,要是放在邬宫所在的年代,恐怕要让不少的人得上玉玉症。
虽然不上是什么三寸金莲,可也是白脂如玉,邬宫就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苏轼的一诗词,词中描写的正巧是一个吴姓女子,和这位皇后的姓氏刚好相同,便情不自禁的低声念叨了起来。
“吴足霜雪白,赤脚浣白纱!”
声音细小,皇帝并没有听见,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面前自己临摹的兰亭序上。
但吴皇后听得真切,一个没忍住,竟然再一次低吟出声。
“啊!”
“芍芬,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传太医来给你看一下?”
皇帝关切的声音再度传来。
“不,不用陛下!”
吴皇后顺势猛的一抽,将脚掌从那只手掌当中抢救了回来,:“陛下,臣妾不胜酒力,刚刚在宴席之间实在是喝的有些多了,身体略有不适,不如明日陛下再和臣妾谈论临摹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