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这就难怪了。”
平一指一边说着话,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也不用麻药,只是把小刀用蜡烛烧的滚烫,随后被一刀扎进了伤口之中:“这种刑罚狠辣无情,既伤骨头,又伤筋络,盲目的去拔,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导致武功尽失。”
他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阿朱便双眼一翻混了过去。
平一指仿佛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一般。
小刀飞快的滑动。
很快便彻底打开了伤口,露出了惨白的骨头。
鲜血从伤口之中向外流淌。
阿朱的伤因为长时间的原因,骨头已经开始缓缓的愈合,并且还有把铁钩完全包裹起来的趋势。
邬宫看的是毛骨悚然。
但平一指就像是见惯了一样,小刀飞快的没入了骨头的缝隙,伸手用力一转,铁钩就莫名其妙的被从骨头里拔了出来,邬宫看得很不清楚,就像是变魔术一般。
没有再理睬这边的伤口。
平一指如法炮制的取出了另外一道铁钩。
他的手法极快,动作极其灵巧。
邬宫光是看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但平一指的额头却连一滴汗水都没有。
转身从针包里挑出一根细针。
拿起黑色的瓷瓶,手指轻轻一弹,一根浸泡在淡蓝色液体之中的丝线,凭空从瓷瓶之中飞起。
手指飘动,宛如蝴蝶飞舞。
穿针引线,瞬时完成。
平一指转身对准的伤口,不断的弹射手指。
每弹一下手中的细针便没入皮肤,随后又撞在骨头上折反弹了回来。
神乎其神,让人眼花缭乱。
邬宫根本看不清楚细针,只看到那血肉横飞的伤口,以极快的度愈合。
手掌向后一卷,数个瓷瓶便飞向了邬宫。
“把这些药全部灌进去!一滴都不要剩。”
邬宫赶忙走过去。
阿朱昏的深沉。
邬宫便用力的扳开她的牙缝,将瓷瓶之中的药水全部都灌了进去。
可阿朱牙关紧咬,邬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灌进去一瓶。
平一指见状,用力的在阿朱的脑后一点,她他放松,邬宫这才成功的灌下了这些救命的良药。
趁着这会功夫已经完成了缝合,平一指抹去了伤口上的鲜血,又拿着瓷瓶倒起了药粉。
一边抹匀药粉,平一指若无其事的说道:“这外伤好治,但内伤难调。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想要痊愈,十分的困难。
在痊愈之前最好就别离开这临安府了。
不然,出了什么差错我可没办法救她。”
“是谁找你要的毒药?”
邬宫突然问道:“毒手药王身在播州,距此地有千里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