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书中看出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种“生产线”
不仅仅能够用在“缝制帽子”
上,应该还有更加广泛的用处——诸如生产农具、又如制作军服、再比如……
冯宝见林运有些神情恍惚,不得不说话:“别将、林别将!你在想什么呢?”
林运被打断了思路,却丝毫没有不悦,先是对冯宝歉然一笑,而后起身行礼道:“校尉的这份文书,下官一定好生保管,他日当定为校尉请功。”
“请功?”
冯宝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他看了看那张纸,心说:“就那破东西,有什么稀罕的,动动脑子都能想得出来。算了,还是别理会这些人,全都是一群傻子。”
冯宝无心再去理会什么“生产线”
的事,他主动转过话题道:“别将现在还要去找警官吗?”
“不必了,不必了!谢校尉一心为国操劳大事,下官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林运随意回应了一句,他现在就想赶紧回去,再仔细琢磨琢磨这个“生产线”
。
“你怎么知道警官在忙大事?”
这次轮到冯宝吃惊了。
“还真有大事?”
林运眼中一亮,急忙问:“下官只是猜测,却不知谢校尉在筹划何等大事?”
“猜得啊——”
冯宝心中念道,不觉暗自松口气,随后说道:“具体事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天天对着那些军中文书看,也不知道看出什么东西来,昨日才问过,他说他在考虑一件大事,就快想好了,到时候自然会说的。”
“哦,却不知会是何事?着实令人心急啊。”
林运不无遗憾地道。
“管他呢,反正大冬天的也打不了仗,他再怎么折腾,最多也只能在‘军士操练’上作点文章。”
冯宝不负责任地信口说道。
“操练?”
林运耳听冯宝说出这么个事,心头一动,倒还真就信了。
数日前,堡中生一件事——作为“纠察队”
队正,冯宝按惯例前往各处检查,却不知怎地转到了校军场,当时雷火正在操练军士,冯宝要是光看也就罢了,可是他偏就不省事,和身边的几个士兵道:“如此操练,练一百年也没用。”
这话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到雷火耳中了。
身为“武平堡”
第一猛将,又历来负责操练军士的雷火,自然是闻言勃然大怒,就去找冯宝理论了。
可军中严禁私斗,两个人没法争出个结果来,最后不知怎么地,又把操练军士的矛盾变成了争论兵器的优劣。
过程旁人不知道,但结果就是,堡中现在人人都知道,冯校尉有一件“神兵利器”
,以至于石子现在天天抱着“工兵铲”
,睡觉都不放手,就怕给人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