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画平复好今夜大起大落的心情,奇怪问他:“你认识景时鸣的初恋?”
“不认识。”
也是,这里的人从大到小,哪个人员不认识商遇。
颇滑稽的巧合,谁能想到会发生这些呢,一路上,孟如画都没有再说话。
回?了?家,她直接打开酒柜,低头怒开了?一瓶烈酒。
哗啦啦倒满,孟如画坐回?到客厅上的柔软地毯上,仰头闷了?,不够解心中的郁闷。
说实话,她没太在乎景时鸣,今晚让她伤心不止这个,还勾起了?曾经在国外,她那三?段失败的恋爱。
无一不是欺骗她,有别的非分之想,认为她也是那种开放的人。
诸如此类等等,真心?没有,她从来都没感受过一段美好的恋爱,她曾陷入了?很?长时间的痛苦中,搞不明白,究竟是她自身的问题,还是她眼光太差了??
看上的没有一个好男人。
所以在之前?重逢景时鸣,好歹是她学生时代?暗恋过的人。
又经过后面的相处,她以为起码他人品好,会真心对她,呵,还是大意了?。
“别喝了?。”
手?上一空,商遇来到这,把?酒杯夺走放在茶几上。
“为什?么?我?心情不好。”
孟如画秀眉染上烦意,她伸手?刚触碰到杯身用力?。
男人弯着腰,屹立不动,也让她抢不过来,幽深的眸凝视她,薄唇轻启:
“你很?伤心么?”
“是。”
孟如画抬睫迎上去,不甘示弱,胳膊又用力?抢了?一下。
奈何,商遇蹙眉,另只大手?蓦地握住她手?腕,硬生生把?酒杯抽走了?,而后去放在了?远处,冷静警告道:
“孟如画,我?劝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底线?她就喝个酒而已,孟如画心情本就差到了?极点,这下她逆鳞被?激起,翻起旧账:“你凭什?么管我?,我?之前?在国外那些年,也没见你有多关心。”
她纤细的手?腕被?桎梏,商遇眼尾上扬,扫过她因?酒精泛粉的脸颊,问:
“你想说什?么?”
对她的耍酒疯,根本不为所动,孟如画聚在眉眼间的倔强渐渐融化了?,眼圈红了?,满腔的委屈无处去诉说。
见此商遇松开了?她,站直,居高临下打量她。
“没有人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