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行得知此事,本想前去看看。
可奈何身份的缘故,他不得不耐下性子。
云霜许给了谢君行做通房,待她回到住所,见到曾经的姐妹都对她避而远之。
锦歌瞧见她并未有过多的好脸色,却也不敢怠慢了她。
云霜嗫嚅着开口,欲拉过她的手与她亲热,锦歌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
“云姑娘这可使不得,眼下你已经攀上了二爷,我们这下婢子怎好攀附你。”
锦歌阴阳怪气道。
云霜闻言含了泪,哽咽着:“锦歌你这是何意?”
锦歌不再说话,微微俯身后离去。
云霜落寞地来到了谢君行的房中,她把盆放到一旁便要伺候他歇息。
谢君行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冷声道:“不用了,你下去休息吧。”
“二爷,花滢她还在休养,今日就由我来服侍您歇息。”
云霜咬牙回道,想要再做一番挣扎。
他顿了下,漆黑的眸子布满寒意:“下去,让锦歌来伺候。”
云霜害怕地抖了抖身子,放下汗巾出了门。
等着锦歌进去,她这敢落下几滴泪来。
这是她的选择,就该承受这些恨意。
她对不起二爷,对不起花滢。
可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云霜失魂落魄地走到花滢房前,她下定决心地敲了敲门,唤道:“花滢,我可以进来吗?”
她瞧着房间内还亮着灯,知晓花滢并未歇下。
“你早些回去吧,我染上了风寒,不易见你。”
花滢声音低哑,听着真像是染上了风寒。
可云霜明白这是假的,扯谎就是为了不出来见她。
云霜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不停地拍打着门,哭喊道:“花滢,我知道你不愿见我,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花滢躲在房中,静静地听着。
云霜也不指望她再来开门,跪在门外,轻声道:“我有我的苦衷,希望你不要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