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好奇怪!”
南初见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难道都不照镜子的吗?老是摆着一张臭脸,好像谁蹭他家饭了似的,谁看了不害怕啊!
南初见全然不记得她昨晚醉酒后说的话,她觉得是昨晚她给郉墨川吐了一身,郉墨川故意找事。
“跟我来。”
郉墨川粗鲁的抓起南初见的手腕,拽上楼去。
又来?
一言不合就来粗的,是人吗?
郉墨川把南初见拽到房间。
“把衣服给我洗了。”
南初见看着眼前的收纳篓中的西服,还斑斑的酒后残留物。
她自己都觉得倒胃口。
毕竟是自己吐的,人家让她洗,也是无可厚非,只要不是赔钱就行了。
南初见拿起衣服就往洗衣机里丢,幸亏她在林艺涵的家里用过全自动的洗衣机,不然她还真不会操作。
郉墨川家的洗衣机比林艺涵家的洗衣机是大很多,但道理是一样的。
“手洗。”
郉墨川依在门口,抽着烟。
“哦!”
南初见又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心里骂道:“哪来那么多讲究的,给你洗干净不就行了吗?还要站在门口监督着我。”
南初见后来才知道,郉墨川的每件衣服都是要用手洗的,料子脆弱,机洗容易坏,后来她也才知道郉墨川的每一套衣服都是特定款,由专用的设计大师设计,当初那件西服郉墨川要了十万赔偿金,并没有讹她。
看着南初见蹲着洗衣服,郉墨川居然有那么一秒慌了神,洗衣服的那个背影让他想起了妈妈。
以前,妈妈也是这样给他洗衣服的,郉墨川又想起了那段不堪回的过往。
被郉家赶出来后,他的妈妈就带他四处流浪,那时候他才五岁,妈妈只好带着他打工,他们租不起房子,妈妈找的工作都是包吃包住的,他一个男孩子跟饭店的其他女员工住在一起,受尽冷眼,还被人看不起,经常嘲讽。
女员工宿舍待久了,小小的他知道了人的虚伪,龌龊,有一次,女员工直接把野男人带到宿舍,当郉墨川在外面玩打开门正好撞见的俩人赤身裸体交织在一起的一幕。
被郉墨川撞见后,那女人经常给郉墨川的妈妈和郉墨川穿小鞋。
后来等郉墨川长大一点,七八岁的时候,她居然诬陷郉墨川偷看他洗澡,害郉墨川的妈妈失去工作,不得不离开,女人的嘴脸到现在郉墨川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