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师?阿六,你还是没看透。那越国要是没了阿骨达早就长驱直入我大济国。”
阿六心头微颤:“怎么可能?我可听说那阿骨达身怀雄韬伟略,足智多谋是越国皇帝的重臣。”
“嘿嘿,那是我们早些年前给越国皇帝设的局,不想这一局竟然摆了它十余载。阿骨打内斗是一把好手,我们也真是看上他这一点,才选中他,让他替我们在越国朝政上搅个鸡犬不宁,再无心对外起战争。”
“难道他是我们在越国的暗桩?”
“你想多了,哪有这么多暗桩?这其中的秘密我也不可多言。”
“其实我们最忌惮的还是越国的车骑将军完颜觉,万幸的是他被阿骨打排挤出越国京都,这也是我们这局的胜点。”
“难道有我们的人在那边助力阿骨打?”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
子谭先生露出了诡秘地笑容。
“想不到,先生人在深山老林,这棋已布在了越国,实在是高!”
“哈哈,别在此吹捧我了,你也该下山一趟做些准备。”
“好的,先生,我这就下山。秋风、秋雨你俩别练了,好好护着先生。”
“是,六叔。”
二位少年收剑躬身。
“你们也该出去锤炼下了,否则待在山上还以为自己是绝世高手。”
“先生,可不要小瞧我兄弟俩,在这大济国能逃出我兄弟剑下的也不过寥寥数人。”
“是吗?那位朋友你在我屋里不闷?是不是也该出来透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