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卓鲁达和越国的杀手都藏在刺史府邸,怎么梅术禾不知道?”
猿啼猜疑梅术禾和牡丹花间必有一人在撒谎。
“薛神医说的没错,住在那不但有吃有喝,还可以避免被官府盘查。”
“既然这么多人隐藏能瞒过梅术禾,那刺史府邸必有你们的暗桩。”
“难道你们的暗桩收买了刺史夫人?否则这么多人在刺史府邸可以瞒过梅术禾,但绝不可能瞒得住刺史夫人。”
猿啼猜测道。
“小屁孩,你错了。那刺史夫人才是我们的暗桩。”
牡丹花脸上露出淡淡矜傲。
“嫁给梅术禾之前那刺史夫人就是你们的人,难道那桩婚姻也是你们有意为之?”
“薛神医,你果然聪慧,刺史夫人卢妙龄本来就是我们越国人。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启动那枚暗桩的。”
薛承一瞬的惊恐,暗叹这越国阿骨打真是深谋远虑,居然将这些暗桩埋进了大济国朝廷要员的府邸。
猿啼眉宇间俱是深深惋惜:“她如此年纪怎么愿意嫁给我们大济国的刺史那糟老头?”
”
为了我们越国的利益,不要说嫁给梅术禾那个丑男人,就是头猪她也要嫁。”
薛承眼底流露出惊悚与沉重,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暗桩无孔不入的埋伏在朝廷要员身边。
越国滚刀营如此处心积虑地布局,大济国危矣。
“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薛承眼眸中充满着狠厉和杀意。
“我都这样了,那还有什么资格骗你?”
牡丹花眸子霎时泫然欲泣。
薛承目光森冷:“我不相信眼泪!只信事实。”
樊城刺史府邸,要是梅术禾看见眼前这一幕估计要眼冒绿光,他夫人卢妙龄正趴在卓鲁达身上气喘吁吁。
“达哥,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这里回家?”
“哎!也是苦了你,你离开家乡都快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