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不能不要这个样子?”
鲁欢有些不耐烦。
蓝玉柳还是喃喃个不停:“他是神,不是人。他是神,不是人……”
“你自己在这里念,我要回去看玉玉和蓝蓝。”
鲁欢说着起身去开石门。
蓝玉柳触电一般从地上弹跳起来,冲向石门,挡在鲁欢面前坚决不让她出去。
鲁欢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去,玉玉和蓝蓝一定想我了呢。”
“欢欢,不是我不让你出去,我也恨不得马上见到玉玉和蓝蓝,而是我们不能出去,我们一出去就会被玉树临风给杀掉。”
蓝玉柳说完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鲁欢说:“不可能,玉树临风不可能随便杀人,玉玉和蓝蓝的太祖父和祖父肯定不是玉树临风所杀。”
鲁欢想不通蓝玉柳为什么那么害怕玉树临风?还一口咬定她的祖父和父亲就是被玉树临风杀害。
“朱扇子说过,只要玉树临风出手,没有一个活人。当年我的爷爷和爹爹前来老宅盗宝,明明已经得手,可玉树临风站在西山一声吼,他们两个连尸骨都不剩。”
蓝玉柳一脸惊恐。
鲁欢哈哈大笑:“你真逗,你还是以前那个柳树精吗?这智商怎么连蛋儿都不如了呢?”
“喂喂喂,我的智商怎么了呀?有你这样糟践自己老公的吗?”
一个男人出现在洞窟。
鲁欢大惊,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个人,以为是当时候病好的蛋儿,那个朱敬宅。
男人笑着过来拉起蓝玉柳的手,柔声细语道:“玉柳,是我,护宅,这些日子苦了你。”
“护宅……”
蓝玉柳扑进朱护宅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鲁欢退到门口,没有立即去开石门,而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蓝玉柳和朱护宅互诉相思之苦,等他们进入忘我境界,无视鲁欢存在的时候,鲁欢猛然打开石门,冲出洞窟。
等蓝玉柳和朱护宅反应过来,鲁欢已经在外面反锁了石门,并对早已守候在洞口的朱獾说:“洞窟还有另外的通道,快去堵截。”
“放心,你的爸爸和我的外公不是吃素的,他们早已守候在另外的一个洞口。”
朱獾笑盈盈拉鲁欢到一边,递给她一瓶水。
鲁欢没有接朱獾递过去的水,而是惊疑地望着鲁欢,问:“那、那里面的他呢?”
“你是说朱护宅吧?是我们有意放他进去。”
朱獾见朱云山和马夜叉分别押着朱扇子和田癞子过来,蛋儿他娘押着黄秋葵和黄豆酱过来,蛋儿则押着田大癞和田二癞过来,打出了一声唿哨,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利箭一般飞奔到朱獾的脚边。
“要不是犬儿和獾儿,他们各奔东西,还真给跑了呢。”
蛋儿踢了一脚磨磨叽叽不肯走到朱獾面前的田大癞。
朱獾冲蛋儿一笑:“你更厉害,去拖独臂和跷脚起来。”
“咦,太臭,我不去。”
蛋儿捏紧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