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钥匙?我的钥匙?你偷走了我的钥匙?”
朱扇子“嚯”
地从地上蹦跳起来,面目狰狞,疯了一般扑向蓝玉柳。
蓝玉柳早有准备,不等朱扇子扑到近前,伸出右脚一踢身边的一条椅子到朱扇子面前,再收回右脚用左脚踢向被椅子绊倒的朱扇子的脑袋。
朱扇子原本想装可怜,他知晓和蓝玉柳这样的女人不能硬碰硬,岂料蓝玉柳趁亲热之时盗走了他的那把钥匙,他脑袋“嗡”
的一下一片空白,但马上反应过来,不顾一切扑向蓝玉柳,想要夺回那把钥匙。可蓝玉柳早有防备,朱扇子还未扑倒她,就被椅子给绊倒,瘦长的身躯搁在椅子背上,葫芦样的长脑瓜垂向地面。蓝玉柳的左脚紧接着踢过来,刚好踢在朱扇子的后脑上,朱扇子当即昏厥过去。
此刻已经鸡叫三遍,蓝玉柳整理好衣裤,闪身出了朱扇子的屋。站在祠堂门口静静地谛听了一会,以最快度来到前院主屋,敲响主屋的大门。
假鲁伯打着呵欠,睡眼惺忪前来开门,见是蓝玉柳,忙躬身站到一旁,等蓝玉柳闪身进了主屋,才直起腰关好大门。
蓝玉柳坐在厅堂椅子上问:“有吃的吗?”
“有有有,我这就去拿。”
假鲁伯转身去厨房。
等假鲁伯从厨房拿来一大盆肉和几个粽子,蓝玉柳坐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蓝玉柳睡得很沉,屋外传来的哭喊声都没有能够吵醒她。
假鲁伯忍不住蹑手蹑足轻声开门出了主屋,趴在围墙的花窗上向大樟树下张望,到底是谁在哭喊?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想不到是朱扇子的那个没有名分的老婆在哭喊。
“你趴在哪里做什么?”
蓝玉柳站在主屋门口问。
假鲁伯忙缩回身,跑到蓝玉柳面前回话:“报告老板,那个柳如玉在哭朱扇子死了。”
“死了?怎么快?”
蓝玉柳返回主屋。
假鲁伯赶紧跟进,随手关好大门,为蓝玉柳重新捧上一大盆肉和几个粽子。
“有酒吗?”
蓝玉柳坐到饭桌边。
“有有有。”
假鲁伯忙过去拿来一壶酒一只酒盏。
“一起坐下喝几盏。”
蓝玉柳对假鲁伯莞尔一笑,假鲁伯受宠若惊,忙摇头又摇手:“不不不,老板您用,小的岂敢和老板一起喝几盏。”
“我让你一起坐下喝几盏就喝几盏,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蓝玉柳沉下脸。
假鲁伯过去拿来一只酒盏一双筷子坐到蓝玉柳的对面,蓝玉柳笑盈盈为假鲁伯倒满酒后举起自己的酒盏向他敬酒,假鲁伯激动得手足无措,先是站起身的时候碰倒了自己坐的那条凳子,然后颤抖的双手差点洒翻自己酒盏中的酒,好不容易举着酒盏和蓝玉柳的酒盏相碰,结果一个喷嚏响起,酒盏落地,人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
蓝玉柳大笑不止。
假鲁伯忙从地上爬起,颤颤巍巍走到蓝玉柳身边低声下气不停告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打的喷嚏你说什么不好意思?要说也是我向你说不好意思,你说是不是?”
蓝玉柳抛给假鲁伯一个媚眼。
假鲁伯又跌坐在地上,嘴上连声喏喏:“是是是,是是是……”
“是的话还不快起来?我们两个好好喝几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