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你怎知蓝玉在老宅藏有宝贝?”
老匠人明澈如水的双目中放出惊喜的光芒。
朱獾笑答:“太祖奶奶梦中告诉我的呀。”
“仙子在上,请受老汉大礼参拜。”
老匠人说着就要跪下。
朱獾忙扶住老匠人,说:“小女子之所以对老先生坦诚相告,是因为老先生没有把我当外人,而老先生应该就是我的亲人。”
“仙子坦诚,老汉也用不着遮遮掩掩。仙子,老汉才是真正的鲁伯,而那地上的鲁伯乃为假冒。”
老匠人生怕朱獾不相信,撸起衣袖给朱獾看他手臂上的一块胎记。
老匠人手臂上的这块胎记为朱红色,面积不大,也就拇指甲板大小,但形状十分古怪,一般的人粗一看不可能看出什么,但朱獾仔细一看,一个繁写的“鲁”
字。
朱獾撸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自己的手臂,上面同样有一块胎记,只不过比老匠人的那一块小一些,只有小手指甲那么大,但颜色同样为朱红色,只是比老匠人的略微淡一些,细细察看形状同样为一个繁体字的“鲁”
。
“舅公,外甥女多有得罪,请您谅解。”
朱獾向真鲁伯施礼。
真鲁伯扶住朱獾,对她说:“不知者无罪,何况你一直在帮我。”
朱獾问真鲁伯:“那个假鲁伯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李代桃僵于你?你怎么面目全非?”
“孩子,就是那天在蛋儿家厅堂檐下榫卯处发现邪魅,你骂我太执念,而我心中有怨,假鲁伯趁虚而入。”
真鲁伯告诉朱獾,当时候朱獾骂他执迷于《鲁班书》不是好事,他不以为然不说,反而认为朱獾小小年纪太自以为是,虽然在现场没有表露出来,但回到祠堂之后越想越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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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几十年来为的就是想要参悟《鲁班书》,且始终未能如愿,而朱獾三话两句就点穿其中玄机,这既让鲁伯傀怍,又让鲁伯愤恨。他独自走出祠堂,一个人来到东山顶上,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中他喝问上苍,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鳏、寡、孤、独、残,哪一样不是人间至苦?这一生,他鲁伯忍受和煎熬了下来,可到头来是这样的结果,他能轻易接受吗?
哀伤中鲁伯昏厥过去,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回到老宅发现有了另外的一个鲁伯,而自己成为一个普通的老头。
好在那天朱獾智斗斜眼婆家的亲戚,县上来了很多人,没有人注意到已经成为一个普通老头的真鲁伯。
真鲁伯见刘叔和马夜叉、朱獾没有识别出假鲁伯,只得暂时回到省城,等刘叔和假鲁伯招募老宅修缮工程队的时候,前去报名。
“舅公,你说我外公和我娘是不是已经识别出那个假鲁伯?”
朱獾问。
真鲁伯沉思了一会回答朱獾:“从你外公和你亲娘的表现看,应该是有所察觉,但没有完全确定。”
“舅公,这个假鲁伯会不会是运用魇术冒充的你?”
朱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