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欢气得脚一跺转过身不理朱獾,自顾自大口大口吃粽子。王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个人的身边,他弯腰从竹筐里拿起两个馒头边吃边对鲁欢说“欢欢,仙子她是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有点犯迷糊,我们不能对她恨铁不成钢,应该是春风化雨滋润她。”
“春风化雨滋润她?你是不是早就想春风化雨滋润她?是不是早就看我眼睛骨头疼?哼,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一山看着那山高,吃在嘴里的望着碗里的,捏柳树精的手舍不得放开偏要说是试探她,是不是巴不得到床上去试探她?”
鲁欢的机关枪面对王眼镜不由分说就是叭叭叭几梭子。
王眼镜招架不住只得求饶“好好好,我们都听你的全听你的。”
王眼镜说完不住向朱獾使眼色,朱獾心领神会,忙过去向鲁欢说好话“对对对,我们全听你的呢全听你的,以后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指南我绝不往北。”
“当真?呃!”
鲁欢吃下最后一个粽子,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
朱獾忙回应“真真的真真的,你有没有吃饱?要不我再去拿一些粽子和馒头过来?”
“你当我是那黄花菜?总是吃不饱?孩子们快来祠堂,我得备一下课。”
鲁欢说完跑上戏台。
朱獾眼望鲁欢的背影欲言又止,王眼镜轻声问朱獾“仙子你是不是想问那个女人我们带到了哪里去?”
“嗯嗯嗯。”
朱獾连连点头。
王眼镜拉朱獾进祠堂门房,朱獾担心鲁欢有想法,又走了出来。王眼镜说,鲁欢不会那么小气,她说去备课其实就是给王眼镜告诉朱獾相关情况的机会。朱獾这才重新走进门房,但把门开到最大,自己站在门口听王眼镜说。
王眼镜告诉朱獾,那个女人为镇上的人,和马夜叉还是远房亲戚,所以貌相本来就有点相像。朱扇子通过田癞子物色到的那个女人,平时都是田癞子偷偷带那个女人来驴不到村进老宅。
那个女人被朱獾揪出来后,马夜叉让鲁欢和王眼镜带她回镇上家里,除了保证她的人身安全之外,还有一个就是直接向镇上所里的人报告这一件事情,那样朱扇子背后就无法再做文章。
朱獾问王眼镜,镇上所里的人知道这件事情后为什么不来抓朱扇子?王眼镜反问朱獾,镇上所里的人凭什么来抓朱扇子?朱獾说,他不是找人假冒我娘吗?王眼镜说,你有证据吗?朱獾说,乡邻们都知道的事情呀。王眼镜说,乡邻们都知道吗?乡邻们只知道你诓田家那三个癞子头从朱扇子的大橱里寻出的那个女人。
朱獾还是犟嘴“藏一个女人在大橱里就可以抓他。”
“他说是玩捉迷藏呢?”
王眼镜问朱獾。
朱獾说“捉迷藏?这么大年纪的人捉迷藏?即使没有证据证明朱扇子拿她假冒我娘,那他为老不尊和女人乱搞,镇上所里就得抓他进去。”
“和女人乱搞?你有证据吗?即使他和女人乱搞,他单身,女人单身,你情我愿,最多也是道德层面的事情,镇上所里没有理由抓他进去。”
王眼镜说着走出门房。
朱獾追上王眼镜说“斜眼婆有老公,和有夫之妇乱搞就可以抓进去。”
“你脑子是不是一根筋?朱虎都说自己的老婆是过去照顾朱扇子,你说他们乱搞谁相信?”
王眼镜快步走上戏台。
朱獾还想再说,鲁欢在戏台上自言自语道“唉,有些人啊就是太自以为是,我们本来在下一盘好棋,结果被她的自以为是给弄得满盘皆输。”
朱獾知道鲁欢是说给她说,没好气地回应道“就是,有些人太自以为是,如果能和我先打个招呼或者透个底,至于满盘皆输吗?输了就输了吧,重新来过就好了嘛。可偏偏不甘心认输,要我来背这个黑锅。我告诉你们,这个黑锅本仙子绝对不会背,本仙子绝对会和他们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