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到老宅祠堂的朱家户主除了朱虎这个户主由斜眼婆代替之外,其他的全是自己前来,跷脚佬身体还没有好利索,但一见蓝玉柳高高举起文物普查员的证件朝他笑,第一个摇摆到她的面前,伸手去抓那个小本本。蓝玉柳自然明白跷脚佬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是她的那只手,不躲避不推让,反而自己迎上跷脚佬抓过去的那只手,任由他和刚才的王眼镜一个样紧紧捏住她的手。
后面的几个老宅朱家户主等不及,急急过来推开跷脚佬,争先恐后去捏蓝玉柳的手,蓝玉柳笑靥如花,脆生生说道:“大家不要急,排好队,一个个来,我不会厚此薄彼,一定公平对待,给你们每个人两分钟时间。”
“每个人两分钟时间?我没有呢,我刚才一分钟时间都不到呢。”
跷脚佬站在一边大喊。蓝玉柳笑着回应:“以后补上嘛,我们有的是时间。”
“嗯嗯嗯,嗯嗯嗯,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时间。”
跷脚佬眉开眼笑,凑自己刚才捏蓝玉柳的那只手到鼻子底下闻个不停。据事后蛋儿报告,这些老宅朱家户主除了斜眼婆之外,所有人半个月内没有洗过捏蓝玉柳的那只手,总是背着自己的老婆凑手到鼻子底下闻个不停。
朱獾气极,不只是气老宅朱家户主们可以无耻到这一步,更气蓝玉柳,她不但咸鱼翻身,还直接碾压得自己这个仙子粉身碎骨。
回到自己的家,朱獾把一股子气通通在马夜叉的身上,责问马夜叉是不是故意那样做?故意要通过这种方式让蓝玉柳光明正大从密室出来继续在老宅嘚瑟?
马夜叉坐在灶膛前一言不,只顾不住往灶膛里塞柴禾,灶上大锅水开“噗噗”
个不停也不管。
鲁欢过来相劝:“要怪只能怪这个柳树精太厉害,我们无论怎么计算都不是她的对手。”
“计算?你计算过吗?一加一等于二还是一减一等于零?”
朱獾没好气地问鲁欢。
鲁欢笑着回答:“本来想一加一等于二,结果是一减一等于零。你不要生气,下次我们来个乘法,乘死她。”
“对对对,乘法好,乘法的倍数高,乘法一定能乘死她,乘得她只能嘻嘻笑。”
王眼镜笑嘻嘻走进厨房,他三角眼本来就小,现在笑成了一线天,啤酒瓶底般的镜片后面根本看不出有眼睛。
鲁欢过去一把揪住王眼镜的耳朵,边将他往灶膛拉边大骂道:“嘻嘻笑?她对你嘻嘻笑你是不是骨头都没有了呀?还乘法?一乘一不还是一吗?”
“不是你说来个乘法乘死她吗?你轻一点,轻一点嘛,我疼我疼。”
王眼镜连声求饶。
鲁欢拉王眼镜到马夜叉身边,气呼呼地对马夜叉说:“婶子,你的柴刀给我,我要剁下他的那只烂爪子,塞进灶膛当柴禾烧。”
“不不不,别别别,欢欢,我不是真的想抓柳树精的烂爪子,我是为寻找秘密,寻找秘密呢。”
王眼镜连声辩解。
鲁欢鼻子孔出气,哼了一声道:“寻找秘密?寻找什么秘密?你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今天一定剁了你的烂爪子当柴禾烧。”
“欢欢,蓝玉柳敢这么嚣张肯定有她的底气在。我们必须寻找到她的底气到底来自哪里?才能有的放矢击败她。”
王眼镜向鲁欢解释。
鲁欢一皱眉,问王眼镜:“你寻找到了她的底气?他的底气就来自她的那只烂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