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迟疑了一下回答道:“蒯祥就是蒯鲁班,为我大明朝一代巧匠,至于鲁伯是否是蒯鲁班之后,朕尚未考证。待朕考证之后一定前来告诉仙子,仙子不急。”
“不急个屁,等你考证后再来告诉我,黄花菜早凉了呢。你只要告诉我,这刘叔到底是不是刘伯温之后?”
朱獾问。
朱元璋回答:“这刘叔确实为刘伯温之后,仙子也多少算是刘伯温之后,所以仙子看在祖上曾在朕的殿前称臣,万望早日助朕出九幽之。还有,那黄花菜不会凉,仙子要斗败黄秋葵,必须依靠黄花菜,切记切记。”
“要你唠叨,以后出来不要一个人,带上丑玉。”
朱獾心中欢喜,想不到这刘叔果然是刘伯温之后,而自己多多少少也算为刘家的血脉。既然刘叔是刘伯温之后,那鲁伯肯定是蒯鲁班之后,否则太祖奶奶不可能说“刘鲁至,老宅安”
。
好一会不见朱元璋回话,朱獾睁开眼一看,天光已大亮,自己蜷缩在厅堂的半圈椅子上,身上盖着一床棉被。
梦醒,朱元璋不见,朱獾明白自己确实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大梦。这个大梦应该是她向鲁欢埋怨刘叔和鲁伯过来太迟的时候开始做,一直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醒啦?快去梳洗一下,客人中饭前会到。”
柳如玉折起朱獾身上的棉被。朱獾揉揉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娘,以后你外人面前还是马夜叉,家里的么是刘如玉,我反感那个‘柳’字,再说你本来姓刘。”
“怎么?梦里朱元璋什么都告诉你了呀?”
刘如玉脸上露出笑容。
朱獾从椅子上起来抱住刘如玉,娇滴滴说道:“梦里的朱元璋也好,丑玉也好,还不如我的如玉娘好啊。”
刘如玉没有推开朱獾,但也没有回抱朱獾,任由她紧紧搂抱自己,两颊的泪水无声流下,待心情平静一点后问朱獾:“在山洞的时候你是怎么看出他的破绽?”
“这个还不简单?他的谎撒得实在太没有水准。还有,你太夜叉过头。”
朱獾松开刘如玉。
刘如玉抹去泪水,对朱獾微微一笑道:“能详细说说吗?”
“你不是叫我快去梳洗吗?”
朱獾走出厅堂走向厨房。
刘如玉跟进厨房,为朱獾舀上热水,说道:“我是担心你赖在椅子上不起来,现在天才刚亮呢。”
“那你做早饭吧,吃早饭的时候我再向你详细说。”
朱獾洗好面走出厨房。
刘如玉追出厨房:“早饭已经做好,等一下朱扇子在你还说?”
“还去朱扇子那里吃?”
朱獾停下脚步。
刘如玉说:“朱扇子没有正式行动之前,我们不能自己乱了阵脚,一切维持现状就可以。”
“一切维持现状?那我的亲爹呢?我还不能见他?”
朱獾眼睛紧盯刘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