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小翼翼的珍视着的感觉,让他只想把一切交给霍凌川。
闭了闭眼睛,沈淮景慢慢的坐了起来。
他的身体很清爽,明显霍凌川帮他清理过了,身后…也没像头一次异样感那样强…
沈淮景抿了抿唇,穿好衣服后,下了楼。
空气里有粥的香味儿,霍凌川听到脚步声,从厨房里出来,然后将沈淮景从楼梯上抱了下来,小心的将他放在餐桌旁一把放了软垫的椅子上。
沈淮景的脸颊一下泛起红来,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平时沈淮景都是淡然的,疏冷的,难得看到他这样格外生动的样子。
霍凌川的目光落在他耳后的一朵红痕上,然后目光缓缓下移,一朵接一朵的红痕,从耳后蔓延到脖颈,然后没入衣领,被挡的严严实实。
可霍凌川心里记得非常清楚,上午,他是怎么将这一朵朵的红痕慢慢种下的。
心里涌起躁动,霍凌川目光变深。
他是个非常自制又自律的人,可他的自制和自律,面对沈淮景毫无用处。
他能引起他心底最极致的贪婪,是他最禁受不住的诱惑。
只是,回想起大床上的呜咽,霍凌川压下了所有的汹涌。
“我煮了粥,去给你盛。”
“好。”
吃过粥,霍凌川收了碗筷,将沈淮景抱回楼上。
“再休息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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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节的变化,将景色激活。
清明节的时候,沈淮景打算利用假期,把他妈妈送回老家安葬。
张小萍去世后,沈安宇将人火化了后,连块墓地也没给买,就直接放在了火葬场的骨灰寄存处。
这些年,之前是老太太带着沈淮景来祭奠张小萍,可等老太太死后,沈淮景就被沈安宇勒令禁止来祭拜了。
现在,他打算趁着清明,把他妈妈的骨灰带回老家去安葬。
霍凌川自然陪同。
沈淮景将骨灰盒包好,然后抱着坐到了车上。
霍凌川关上车门,然后启动了车子。
他们一早出,下午的太阳快落山了,才到了沈淮景的老家。
早就接到电话的花姨等在村口,看到一辆漂亮的车子驶来时,往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