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与陈剑母亲好朋友的份上灭绝师太才不会同意二人相亲。
……
阎瑗仿佛已经潜意识的将陈剑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要不是看在走出单位,工作难找的份上,阎瑗表示真想当场与灭绝师太动手干一架。
躺在床上的张玲,听着阎瑗的抱怨絮叨,时不时的出“嗯”
、“哦”
等词汇表示自己在听。
心中惦记着要向阎瑗坦白陈剑的婚姻观,但因为感冒导致的慵懒大脑,她此时也就只是想想罢了。
不到十分钟过去了。
阎瑗此时迫切想要得到张玲的肯定,肯定她阎瑗将来一准是个贤妻良母。
久久听不到张玲的任何反应。
急切的阎瑗转身却看到张玲已经睡熟。
本来因心中不爽还想动手摇醒。
那异常泛红的脸颊让阎瑗觉得不同寻常。
伸手触摸了一下张玲烫的额头,感觉都能煎上两个荷包蛋了。
阎瑗毫不犹豫的摇晃着她的身体大喊:
“喂,张玲,张玲,你快醒醒!”
张玲听到之后不情愿的睁眼看了一眼阎瑗,有几分像是小姑娘向妈妈撒娇一般说:
“哎呀,别闹!我真的好困。有事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阎瑗还没有解释完叫醒她的真正原因。
张玲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阎瑗以此判断张玲病的不严重,应该吃点感冒药就能好。
着急的阎瑗赶忙起身寻找张玲家的药箱。
只是不凑巧,药箱只有一些碘酒与绷带,没有阎瑗要寻找的感冒药。
于是在准备出门买药的时候,阎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将买药的事情交给李想。
算是给李想与张玲创造一个感情升温的机会。
也算是没有白收李想送的营养品。
李想在接到阎瑗的电话,还没有来得及给陈剑讲述,如何应对明天的相亲局?
在陈剑的抱怨声中他匆忙赶向张玲家。
阎瑗在等待李想到来的这段时间,无意中听到张玲因为高烧在说胡话。
“漆雕哲,漆雕哲……”
李想还没有来,这个名字已经被张玲,迷迷糊糊的呼唤了三十六次。
其中挂着笑意叫了十次,明生气的语气叫了六次,带着明显的哭腔叫了二十次。
显然,漆雕哲在张玲的心中是伤感的存在。
阎瑗不是想不通张玲为何还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
而是担忧等李想送药来了之后,要是听到这个名字该如何解释?
这个名字一听就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