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蔚起身,去摸烟。
“……”
“不是骂你,骂那神经病!昨天干到那麽晚,现在九点多不到十点又告诉我半小时内到公司,他以为他是谁!”
“呃。”
“到底有没有脑子?飞也飞不过去吧?”
“工作要是这麽不顺……咱就不做了。”
齐霁捏了捏胡蔚的脸。
“你不是希望我干点儿什麽吗?”
胡蔚笑了笑,下床,开了衣柜。
齐霁看著那赤裸的背影,被噎个半死,“……我,我没这样说过……”
“有些想法不一定非要说出来。”
胡蔚套上了衬衫。
“我……”
“你没错。人不该混著,总要找出件想做也适合自己做的。”
“呵呵。”
“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出门。”
“醒了,你路上慢点儿,到不了也别死赶。”
“嗯。我还不是神经病。”
胡蔚站在温屿铭面前是五十分锺後,温屿铭瞅著他,直视眼眸。胡蔚一点儿不慌张,回视过去。
“为什麽要换那个帽子?”
“不协调。”
“你只负责装饰和布置。”
“不好的也要按照图纸来?”
“你有什麽资格说那是不好的?”
“长眼睛对服饰有一定见解的人都能看出来。”
“你再重复一遍这句话?”
温屿铭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