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这几天我一直想你,想陪着你,心里特别难受。”
“你一直在疼,都没办法说出来,是不是非常难过”
“”
谌冰没说话,垂着眼皮,刚才的对抗气息缓和下来。
他安静时,表示坦然自己的伤口,也接受萧致的舔舐。
这几天的疼痛几乎让他回到曾经,害怕面对但不得不面对,遭受病痛成为无力抵抗的噩梦唯独萧致的温和让他能鼓起勇气,积极面对接下来的治疗,而不是无力地承受。
萧致亲亲他“我等你康复,成吗”
谌冰“嗯。”
“没事儿的,很快就好了。”
萧致笑声低低的,“等好了。我们换个地方撸猫,有空再出去玩儿。”
谌冰冰碴似的眸子看着他“不高考了”
“考,考跟玩儿也不耽误。”
萧致捏捏他下颌,“带你放烟花,那几款里我觉得还是基础的仙女棒最好玩,其他的放起来太傻逼了。”
说起烟花,谌冰想起了去年的那个夜晚。
萧致走到广场人烟稀少的地方,应他要求买来烟花,谌冰说点哪根点哪根,他言听计从。点完以后,从烟花星星点点的亮色后,他凌冽分明的眉眼安静垂视自己。
谌冰在看烟花。
萧致在看谌冰。
两个人都得偿所愿
思及此,谌冰嗯了声“好。”
得到回答,萧致短促地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和谌冰轻扣,说“我好喜欢你现在乖乖的样子。”
谌冰“”
“很听话,说什么就应什么,没力气反驳我。”
“”
萧致顿了顿,说“但我想让你好起来。”
他喜欢谌冰舒适地和自己相处,谌冰怎样最舒服,他就开心。
听这半晌的絮絮叨叨,谌冰闭了闭眼,觉得他真是可爱“萧哥,萧诗人。”
萧致“嗯”
“抒情抒多久了”
“”
“还没够”
“”
萧致下颌微不可查地动了动,明显被这句话噎得有点儿说不出话,将他的手揣到被子底下,撇清关系“那没事了。”
谌冰笑意不减“再亲下。”
萧致“我不亲,亲多了长针眼。”
谌冰不耐烦“叫你亲就亲。”
“你求我的”
萧致说完,俯身贴着他唇瓣,齿尖从轻咬逐渐加重力道,直到谌冰气息变乱才松开“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