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前台服务人员开具了相关收费单据,程豫慈一边把自己的证件收回去。
开卡后,有服务人员将他们领进房间,等他们临走时,程豫慈找他们订了点醒酒汤。
“喂,醒醒。”
程豫慈试探性地拍了拍她的脸。
张蕙嘉没有醒。
这不行,今天晚上必须得问出点什么。
程豫慈这么想,等着醒酒汤拿上来。
过了一会儿,醒酒汤被服务员送上来了,他马上给张蕙嘉倒了一杯。
他把张蕙嘉扶起来,让她的嘴对着杯口,喝下醒酒汤醒酒。
三杯醒酒汤下肚,张蕙嘉就醒了。
看起来她的脑袋还是有点晕乎,撑起沉重的眼皮,打量了一下卧房。
“这哪儿啊?”
张蕙嘉语气里带点气恼。
程豫慈站起来,规规矩矩地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接着说:“酒店。”
张蕙嘉看着他的样子,在他身上来回大打量,气笑了:“所以呢?你把我带过来要干嘛?”
装醉未遂,程豫慈还真TM是正人君子。
她要是再不醒,就真的要被他灌死了
。
听了她这话,程豫慈也不管她什么语气了,直接顺着她的话:“上回在医院的时候,我听你说过锦知,所以我想再找你聊聊。”
张蕙嘉听了他的话,眼里的目光都充满嫌恶,语气也有点生硬:“我当时都跟你说了,别打听这个,跟蚁人沾边的东西没好事。”
她拿过她的包,在床上补了口红。
程豫慈看起来也不过刚读完大学的样,所以张蕙嘉根本就没兴趣跟他说这些事。
但是程豫慈拿出他的特行证,张蕙嘉的态度就不得不转变了。
程豫慈的白底证件照赫然印在特性证上,张蕙嘉摸了摸位于照片右下角凹凸不平的钢戳印章,又反过来看了看外皮上烫金证件号码。
张蕙嘉震惊之余,不禁旁生出谨慎来:“不对啊,你不是说你今年23吗?”
“那是虚岁,实岁22”
程豫慈解释,怂了怂肩,一副无辜的样子。
“那你可真狡猾。”
张蕙嘉心里无声地说了一句。
“那我也无可奉告,除非你们那边的人把我抓过去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