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挨得近,沈良庭闻到傅闻身上传来一股酒味,“你喝了酒?”
傅闻嗯一声,“晚上有一个酒局。”
沈良庭看了下时间,现还不到1o点,“那结束得挺早。”
傅闻说,“怕你睡了。医生让你2天换一次药,避免留疤,你自己也涂不到,估计就让它去了。”
的确,傅闻细心,沈良庭对自己就马虎许多。
傅闻站起来,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送你的。”
沈良庭打开看,现是之前提到的那只钢笔,和原先那支一模一样,他合上盒子,“谢谢,就当是我托你买的吧,我把钱给你。”
“不用了,只是小事。”
“你不是说这很贵吗?”
傅闻笑起来,伸出手似乎想揉他的头,伸到一半就想到他还有伤,硬生生改成了放在他的肩膀上捏了捏,“逗你玩的,你还真信了。”
小狗在他们说话时,一直围着他们的腿打转,傅闻这时才注意到它,蹲下来指挥小狗转了个圈,“你给他取名字了吗?”
沈良庭也蹲下来,“就叫公爵。”
傅闻一顿,“说到公爵我还得谢谢你,给了它一个善终。那时候我们家被外人骚扰打砸,它被吓到了,跑出家跑丢了,我怎么都找不到它。要不是你,它会过得很可怜。”
说着傅闻看着小狗出神,似乎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过了会儿傅闻才从小狗那儿抽回手,撑着膝盖站起来,“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晚安。”
沈良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