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的人。”
“那是幕后之人亲自派人动的手?”
顾雍点头。
“顾杉拿走你的令牌,上面写着数字肆,这说明在你之上,还有三人。他们是谁?”
“潘大人,你是个聪明人,你觉得我会吐口吗?”
“会,我从你家抄出了账本,上面记录着你杀人卖命的所有的证据,只有你说,才能活。”
顾雍叹了口气,说:“年轻人,你保不住我的,你只会让我死得更惨。”
潘樾拿出一把匕,往顾雍面前桌上一拍。
顾雍一愣,看着潘樾。
“最后一搏,尚有生机,济善堂已经覆灭,当然若你一心求死,那我也可以成全你。”
潘樾喝掉碗中酒,起身。
“我给你一晚上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转身而去。
顾雍缓缓看着匕,内心纠结。
*
山间别墅里,黑衣眼线拉下蒙面巾,向神秘人报告。
“主人,潘樾防备严密,没能杀得了顾雍。”
神秘人听了,眉头紧锁。
“决不能让顾雍开口……”
他将一张字条放在鸽子腿上竹筒中,放飞。
信鸽飞进了县衙院子,阴影里,一个男人从鸽腿上解下字条,展开读完,便用火折子将其烧成灰烬。
牢房门口,老主簿咳嗽着走来,被衙役拦住。
“老主簿,非常时期,没有大人手谕,谁都不能进出,即使有大人手谕,进出也都要画押。”
老主簿愤愤不平:“我每日都要来校验犯人名录,这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