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回头朝两人笑笑,带着瞿珩离开。
打车的地方定在街角,简渺把瞿珩送上车时,小孩摁下车窗:“哥,你到底跟那个学弟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关系。”
简渺知道他的意思,笑笑,“怎么了?”
“没……就是我想提醒你,交友要慎重。”
瞿珩抿着唇,“段叙那种人太多了。”
“人小鬼大。”
简渺笑了笑,“回去吧,到家给我个信息。”
把人送走后,简渺重新打了一辆车。
到了医院,他直接去了段夫人的病房,时间来得凑巧,房间里只有段夫人。
简渺提着在医院门口买的水果,礼貌地敲敲门。
“渺渺来了,”
段夫人放下手里的书,温柔地笑着,“快过来。”
简渺把水果放到单人病房的椅子上,先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病理报告,确认没事了才松了口气:“身体感觉怎么样?”
“都好。”
段夫人爱惜地牵着他的手,微凉的指节抚着他的手背,“你呢?烧退了吗?实在不舒服也不用着急过来。”
一阵不适顺着后脊攀附,浑身的神经都抗拒这么亲密的接触,简渺却忍了下来。
“没关系,这次我过来也是为了一件事。”
简渺慢慢地回握住段夫人的手,用自己的掌心暖着她的指尖,“这件事不会影响你跟我的关系,所以您也不必着急动怒。”
听他这么说,段夫人的笑容慢慢散了。
“我和段叙分手了,在他跟您坦白之前就分手了。”
简渺说。
“为什么?”
段夫人似乎不敢相信,“你上次……”
“上次是段叙说您生病了,受不得刺激,当然我知道现在说也会刺激您,术后的确不是坦白的好时候,但……”
简渺抿了下唇,“您就当是我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