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鱼咕咚
吞了口口水。
凌若鱼:“……”
自己先尴尬起来。
醉了的严宇睡得很沉,眉头紧蹙着,看起来不太舒服。
好吧好吧,严宇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她偶尔照顾照顾他也是应该的,反正他比她大了十岁,就当敬老尊贤嘛……
凌若鱼好不容易扯了一个理由,这才动手帮他擦身体。
毛巾浸入温热的水中,拧干再展开,在他的肌肤上擦拭……
凌若鱼一边擦,一边小鹿砰砰乱撞,她觊觎他这么多年——呸呸,是喜欢!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摸了个够本了——哎呀好害羞啊!
帮严宇擦个身擦得凌若鱼心猿意马,醉倒的人倒是没什么反应,自始至终都没有舒展紧蹙的眉。
凌若鱼帮严宇擦好身,去卫生间倒了水盆,然后下楼去了。
床上的某人睁开眼睛,他飞速下了床,冲进卫生间呕吐起来。
刚才忍的好辛苦,又想吐,又舍不得这难得享受的待遇……
是夜,凉风习习吹散了夏日的炎热。
严宇睡到半夜醒来,喉咙干渴得像是被火烧一般的难受。
他挣扎着坐起来,下床找水喝,才坐起来就看见床头柜放着一杯水和一个透明的水壶,水壶里是半壶水。
严宇端起水杯一口气喝完,揉了揉脑袋,从抽屉里翻出一片醒酒的药片,吞下去之后起身去开窗透气。
窗帘是拉起来的,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光,也阻挡了空
气的流通。
拉开窗帘,夜风拂面,严宇深呼吸,觉得整个人也清醒了一点。
他睁开眼,看向浩瀚夜空,然后就看见了一道火光。
火光在天上,正向安城飞来。
那是什么?
严宇捏了捏眉心,睁开眼再去看,依旧只能看到一道火光,看不清那究竟是什么!
是陨石?还是烧毁的什么东西从天而降?
严宇想起车上有望远镜,他冲下楼,去了车库,拿了望远镜再冲回来。
冲到二楼就看见乔尼站在外面。
“出事了?”
乔尼一脸警觉。
“还不能确定。”
严宇说。
“你的脚步很急。”
乔尼说。
很显然,她是被严宇的脚步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