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为其难”
之际,两个人才突然意识到什么。
这不对啊!
数次推辞,至少要让别人知道才是。
谢表抵京、谕令再来。
再辞,再召。
可你们两个就堵在家里,拿了谢表兼辞表既不往上递,也不缓一缓。
前后一共都没几天,这叫别人知道了只会笑我们迫不及待的!
王安和邹义不管,反正殿下说的法子管用。
他们各在一人面前行礼:“还请老学士尽快启程。虽赶不上册立大典,但登基大典上,老学士一定要在啊,殿下翘首以盼!”
……
“你怎么就不长点记性?”
江西新建,刘綎在家中“待罪”
。
从播州惊闻噩耗,迅速被解除了总兵职务与麾下隔离,到月初被“护送”
到新建老家,刘綎已经被夫人念叨了十来天。
没办法,他老婆是昔年兵部尚书张鏊的女儿。
现在刘綎愤懑地练着刀法,张氏站在后院的房门内气呼呼的。
“就知道苦练武艺,人情世故一窍不通!”
张氏也是愤懑的,“当年向那宋兴祖贿银未果被告发,瞧不上的四川总兵变成了副总兵。那次的事没提前问问我,这次又不问!”
();() “……老子在行军打仗,又不能带着你!”
刘綎既气自己,又气李化龙。
夫人说得他也没脾气。第一次入朝归来,勘验叙功时他搞过一次这个事,想谋个比四川总兵官更好的官位破格拔擢,结果被宋兴祖告发了,按律是该革职的。只不过在朝鲜立的功劳甚多,最后只任了四川副总兵。
这回他觉得自己的出发点不同!不是要谋官啊,那会播贼还没平呢!
结果又被李化龙和崔景荣告发。
“练练练!练成榆木脑袋!”
张氏闻言气极,关上了门眼不见心不烦。
养子刘招孙和儿子刘俊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也不知这回众将之中居首的战功能不能功过相抵。
然后南昌知府和新建知县都过来了。
“刘总兵回乡后,过得还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