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翩嘻嘻笑,小声道“可怜的小aha哦,连只蚊子都斗不过。乡下的蚊子,我都是一只手就能挥过去捏死”
费准
“珍惜现在吧,过两天月考,月考完会重新排座位,我肯定要考第一名,你肯定不会考42名,到时候我们就不再是同桌了,没人给你
拍蚊子咯。”
闻言,费准真的皱起了眉。
他倒不是担心没人给他拍蚊子,就是和孟翩要分开坐了,心里不太得劲。到时候班里的42名会不会是哪个aha呢
晚自习退,费准回到家,向大哥询问了一下华市信息素霸道的人家还有没有。得到了否定的答案,费准放心了,在大哥的追问下,说了今天在医院的事情。
费承听着,很是满意,觉得这样的小oga非属他们家不可。
“你加把劲,大哥现在就准备彩礼。”
费准
倒也不必。
运动会第一天晚上,孟翩回到宿舍里,那两个室友还没有回来,宿舍里又是冷冷清清。
孟翩早早洗漱了一下,拿着一本习题册,在书桌边刷题,准备刷一会儿就睡觉。
做题做到一半,他忽然感到了困倦,十分疲惫的困倦,眼皮直接开始打架了,孟翩想再撑一会儿,却一点也撑不下去。
没法,他只得收拾了习题册,回床上睡觉。
刚躺到床上,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不仅仅是疲惫,而是在热,腺体也跟着在烫,孟翩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腺体那里一跳一跳的,很不正常。
这波热来势汹汹,几乎是几分钟内,孟翩就闻到了宿舍里隐隐有小甜酒的味道,信息素飘出来了
这不是普通的热,难道真被费准说对了,那什么热来了
知道自己多闻一会儿信息素就会醉,孟翩生怕自己醉糊涂了照顾不好自己,忙下床,四肢软,摇摇晃晃地去柜子里把三支抑制剂都拿到了床边,先给自己扎了一针,另外两支以备不时之需。
打完抑制剂,孟翩缩回了床上,默默等待热过去。
抑制剂的效果很快,宿舍里的小甜酒味散了很多,没有更加浓郁,但是身体上的不适,却不退反增。
腺体刺痛,浑身无力,但是又很是渴望着什么,孟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又痛,又哪里心痒难耐,就像有许许多多的小蚂蚁在咬他,难受地想哭出来。
特殊时期热,抑制剂怎么可能没用呢
孟翩双眼迷离,费力从被窝里爬出来,拿了第二
支抑制剂,又给自己扎了一针,继续像小乌龟一样,缩回被窝里寻找安全感。
浑身热,被窝里都被闷得全是热气,孟翩缩在里面,差点要喘不过气起来,又微微探出半个头,用力呼吸。
身体上的难受,似乎有那么一丁点的缓解,他以为抑制剂起效了,抱着被子默默等待,十分钟后,刚缓解下的难受,又变本加厉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孟翩慌了,他不知道原来oga热的时候这么可怕,两支抑制剂都不管用吗
只剩最后一支了,再不管用怎么办
孟翩一边慌乱,一边又不敢耽搁,把最后一支抑制剂狠狠地扎进了后颈,自然又只换来了片刻的舒适。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是难受,难受得喉间忍不住哼哼出了哭腔。
这支抑制剂,又缓解了一点难受,但显然,不够,完全不够。
可是他已经没有更多的抑制剂了。
孟翩抱着被子,忽然很委屈,呜呜了两声,痛恨自己没有听费准的话,应该多备点抑制剂的,他哪儿知道这种时候需要那么多抑制剂才能控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