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明头花白,但精神抖擞,他摸了摸胡子,笑声爽朗,“缘分缘分,证明我平时管多了,直觉练出来,腿都自动走向我们专业的学生了。”
负责老师面不改色地继续拍马屁,连连应声。
陈建明四周环顾一圈,准备离开。
忽然,视线一凝,惊讶地喊:“念也?”
柏念也起身,微笑着走上前,准备和对方握手,“好久不见,陈老师。”
陈建明拍拍他的肩膀,“是很久没见了,我记得你一直在都星那边工作,你”
他思索了下,开玩笑地问:“打算半改行,跳槽来我们学校了?”
半改行,有点调侃的意思,即不继续搞建筑设计,但又干些和建筑有关的事,重归校园教书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到底不算白学了这些东西。
柏念也笑了笑,风趣地回应:“您看有机会吗?”
“必须有。”
陈建明说,“今年学院荣誉教授的名额我正愁没人,你愿意来,说出去的名头都响亮不少。”
柏念也无奈,“您说笑了,谁来不说一句荣幸至极。”
两人叙完旧,又聊了下有关建筑行业的趣事,气氛好不融洽。
徐牧一眨不眨地盯着柏念也,怀里的烨烨捣乱也没去应付。
谈到自己专业领域的念也哥很不一样……
徐牧用很俗气的一种形容,整个人都在闪闪光
眉眼从容,说话的姿态自然,语气不疾不徐,像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斥着平和的笃定。
这时候,他尽管脸上含着笑容,浮掠淡淡的温柔,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
像蜡烛燃烧的幽微火光,温暖妥帖,但真要去触碰,必然现并非全然没有棱角,是能烫伤人的。
可以接近,但又无法过于接近。
“徐牧……徐牧?”
楼昊宇喊了几声。
“……嗯?什么事?”
徐牧嘴巴应和,但眼睛还看着交谈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