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阻止徐牧的起身,“不用擦药,太夸张了,回去我自己用治疗仪照照就好。”
徐牧拧眉,没忍住,拉过他的手腕,指腹按了下他的腕骨,紧盯对方,“不痛吗?”
都有淤血了!
“不痛,真的还好。”
柏念也抿唇。
比起疼痛,青年冰凉的指骨挨着,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麻胀感。
徐牧松手,眉头皱得更深,“你耐痛力……”
“真不是什么好事。”
像兔子一样,忍耐力惊人,多难受都一声不吭。
徐牧还是去拿了治疗仪和药膏。
柏念也眼睫垂落,低声道谢,另一只手胡乱攥着毯子,往沙摸索。
“主人,吃饭了。”
纳德司过来说。
徐牧丢掉一次性棉签,“好,马上来。”
“这是什么?”
柏念也迟疑地出声。
徐牧:!!!
他僵住,支支吾吾,“就、围巾、手套。”
上次去绒毯店,被导购员忽悠了下,什么自由配色、心意满满、自己织才是最好的,就买回家了。
柏念也看着手里的半成品,“你……织的?”
“对。”
柏念也看着手套的五指,似乎有点小,“这是给谁烨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