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被自己的想象弄得心驰神往,魂飘飘欲飞。
而柏念也难以置信地看着青年
他在干嘛
柏念也不自觉战栗,青年滚烫的皮肤紧贴着,下巴的胡茬的触感硌着他的脑袋,有种麻麻的触电感,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他全身像要燃烧起来一般。
他有点羞恼,还有点生气
“好险没事,如果我没现你,你孤零零地躺在草丛多危险”
徐牧絮絮叨叨地说着,语气不自觉疼惜,“你说,如果我没现怎么办你是不是就要出血死掉冰冰凉凉地待一整夜”
以前独居的时候,他就喜欢和点点说话,把点点当成小孩。
朋友当时说他和兔子讲话,整个人像被附身了一样,活脱脱的徐牧思索了一下,叫什么来着。
哦,男夹子。
他心里嗤笑,朋友懂什么,兔子这么可爱的生物,当然要温柔点。
柏念也惊疑不定,努力仰起头,复杂地看着青年。
还是那张极为冷峻的脸庞。
眉骨高,眼廓深,下三白眼看人冷冷的,鼻梁高挺,唇薄微弯。
高挑英俊的青年,和第一眼没有丝毫变化。
真是出人意料。
明明说话这么煽情,担心他因为脚受伤独自待整晚,甚至还怕他因此而出事
外表冷,内心柔软。柏念也下了这个定论。
不过,他怎么觉得青年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不对,应该说声音熟悉。
似乎在哪听过
终于,徐牧抱够了,偷偷蹭了蹭垂落的耳朵,嘴角的弧度快要压不下去。
好可爱,想亲。
不行,会吓到它的,万一应激就糟糕了。
“话说回来,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徐牧突然想起什么。
柏念也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挣扎。
徐牧不明所以,“嗯怎么了”
他去摸垂耳兔的后背,没摸到。
兔子极力躲闪,背死死拱起。
徐牧不再敢有动作,小心地问“哪里不舒服吗你”
“叮铃铃您的学习时间已到,请准时倘佯在知识的海洋里吧”
提示铃准时响起,回荡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