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安东,三人准备牵马上岸。就在这时,大漂手指岸边远处,喊道:“四当家的!岸边走来一人,我看像是申先生。”
来人越来越近,三人定睛细看,果然是申先生!嘿!妙极了,想谁谁来。三人赶紧跑过去将申自仪迎接上船,崔勇欣喜地问道:“申先生,一定有事找我们?”
“我已经在江边来回寻了三趟,不见你们踪影,你们去哪儿了?”
自仪说着话,进了船舱。
大家落座,崔勇道:“请申先生先说找我们有啥事吧?然后再说我们求先生帮忙的事。”
申自仪撩了一下大褂前襟,坐稳,“我打算去一趟天津,还得麻烦你们为我撑船。”
大漂却先说道:“啥麻烦?我们巴不得为申先生效劳呢。”
“这位刘老弟说话真痛快,好,就这么定了,明天出,这次不远,几天就回来。”
自仪话一转,“哎,说说你们有什么事找我帮忙?”
崔勇说出要求自仪画图的事,自仪二话没说,痛快地答应道:“我支持你们连庄会的一切革命行动,此事我责无旁贷!”
船上没有文房四宝,崔勇让大漂上岸去买,趁大漂买纸墨的空闲时间,大家唠起了嗑,自仪问道:“闻听你们前些日子歼灭了侯府一个连的人马,并火烧了侯府。”
大家欣喜地点头,崔勇解恨道:“先生也听说了,嘿!我们报了营子岭失败的仇。”
“仗是应该这么打,可你们不应该一把火烧掉侯府。”
自仪指出了不足。
“烧了侯府,省得敌人再在那儿驻兵。”
奈恩解释道。
“呵呵呵!”
自仪笑道,“你们考虑得太简单,敌人不会放弃那个地盘,还会再那儿重建军营,大家想一想,建造军营的钱必定出在老百姓的身上,岂不是给老百姓增添了负担?”
崔勇想了想,觉得自仪说得有道理,“我们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先生说得对,我们把先生的意见反映到上边,以后别这样做了。”
他话一转,想摸摸自仪的底细,“先生去天津有啥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