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插问。
“是从城里,哦,当初我来时,哦,在春院里就有这个,这是晚上,姐妹们为了能睡个安稳觉,在茶里放一点,让客人昏睡,省得没完没了的干那事,我来到府上就随身带来,我想没准日后能用上……”
“好了,好了,继续说,为啥在酒里放蒙汗药?”
“我趁申先生回屋去寻捆酒坛绳子时,就赶紧进了厨房,在酒里下了药,我,我就是想要他俩的难堪,让看守晕倒,把事情整大,让他俩说不清、道不白,有嘴难分辩,到时候,我看他俩咋解释,我想看他俩笑话,没想到事情整大了,让崔勇跑了……”
“我问你,你和崔勇、铁锁有啥关系?”
侯大转问。
“我和他俩有啥关系?啥关系也没有,没有过一点儿来往。”
“那你为啥放走他俩?”
丽珠急出了眼泪,“那崔勇和铁锁可不是我放的,我冲老天爷誓,崔勇和铁锁不是我放的,不是我放的呀!”
“那是谁放的?”
侯大喝问。
“我哪儿知道。”
侯大上前又扇了丽珠一个大耳光,这个耳光由于扇得力气大,将丽珠扇了个滚儿,“那是谁放的?”
侯大大声喝问。
“我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
丽珠嘴角流出了血,“大哥,看在平日的情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我给大哥添了麻烦,过后我也后悔呀!我该死!我该死!饶了我这次吧……”
她苦苦哀求。
看着丽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侯大想起她在自己怀里撒娇做爱的情景,他的心软了,都说病西施怒妲己好看,没想到这丽珠挨打受气的样子却比平日更有性感更好看,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的愚蠢,傻!你上炕认得枕头下炕认得鞋,啥也不懂,你个没心没肺的,竟干出这等荒唐事!你知道吗?你这一整坏了我的大事,让崔勇那小子趁机逃跑,勾来了乱党和土匪,烧了我的宅院,我得花钱重建……”
屋门口站着俩门卫,矮胖子躲在一名门卫身后,听着屋里的打骂声,觉得很有意思,大老伯子打骂弟妹,这事真少见哪,他不敢进屋去解劝,捂着嘴,站在门外偷着乐。
丽珠见侯大的语气转缓,分辩道:“双方打仗,家里难免被毁,这不能怪我……”
“呀嗬!**的还敢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