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勇妈过来,“哎呀!净顾说话了,请大公子屋里坐。”
“不必了,我事忙,我这就告辞。”
侯大说着话,从貂毛大衣里掏出二两银子,“这是我侯家的一点份礼,请收下。”
“哎呀!咋让大公子破费,请收回,请收回。”
崔勇妈客套道。
“这是份礼,不要嫌少,无论得收下。”
崔勇妈接过银子,“谢谢啦!大公子。”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说:不要白不要,收就收!你给点钱也洗不掉你的罪恶,早晚和你算账!
侯大领着两名卫兵道声告辞,转身而去,还没走几步,侯大眼珠一转,又转身回来,问崔勇:“哎!有件事忘说了。为了防备土匪再来骚扰,我们要在村里成立保安会,共同保卫村里的安全,不久就要召开成立大会,我想请崔贤弟参加,不知兄弟能否赏这个脸。”
崔勇没有防备侯大会问这个,会邀他参加保安会,一时楞住了,还不好拒绝,想了想,推拖道:“我现在心情不好,很乱,待我想想,过两天再答复你。”
侯大眼皮一耷拉,点点头,阴不阴、阳不阳道:“也好,也好!”
崔勇望着远去的侯大,呸了一口,低声骂道,“参加,参加,我参你奶奶个纂!”
他随手关上了院门。
秀婵隔门缝窥了窥,见侯大走远,气愤地说:“我见着这祸害就咬牙,恨不得一刀戳死他。”
崔勇劝她,“别,别,要按何会长的指示办,千万别暴露,报仇的日子不会长。”
“那咱们参加不参加他的保安会?”
秀婵仍气呼呼。
崔勇沉吟了一下,“咱们得请示一下何会长,听听他的意见,咱们先料理后事,过两天让铁锁跑趟腿。”
矮胖子探查回来,向侯大汇报,说是到了营子岭,趴在果树沟向山上观看,见出出进进的人都不认识,营子岭确实换了主人。侯大问:“新的匪是谁?”
矮胖子回答:“不敢靠近,只是藏在暗处观看,不知道新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