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能这么伺候我吗。”
纪荷笑不出,看着饭菜,看着面前穿着睡衣,一身温暖又淘气的男人,哽声,“我不想做烈士遗孀。”
“胡说什么。”
江倾将托盘往床头一掼,巨大的无视与冷漠,令汤水倾洒,置之不理,上床搂她。
纪荷身材娇小,整个人似为他而生,稍微一搂,全部落入与他怀中与腿上。
江倾从她后腰一直安抚到背,来回的摩挲,无论多用力的拥抱,缓解不了纪荷的悲伤。
他问“留下孩子了”
她同时开口“能不能带我去”
一时悲伤放大,不可抑制。
纪荷埋头进他肩膀,江倾仍在笑,声音清冽,从胸腔出,低沉而悦耳,后怕地,“你说打掉孩子,不知道我有多害怕,真担心你做得出”
她声音颤,“我还没决定好”
“你不会。”
“”
“嗯告诉我,你会吗”
“”
“纪荷,明天去产检,我留在国内日子以分钟数了,每一分每一秒,只想说爱你。吵架,有我爱你好听吗”
江倾抱紧她,“我真的爱你。”
“很爱很爱。”
“不要让我难过。”
夜色深沉。
大床上,拥抱的男女,不细看,似乎现不了纪荷的存在。
小小的身体,无限的能量。
对同事,对外界而言,她货真价实顶半边天。
对拥抱她的男人,不过是一只小小鸟,江倾搂紧她,搂着搂着,经常做噩梦醒来,怀里空无一人。
第二天一早纪荷去产检。
本想反抗,但挺有自知之明,知道于事无补,还要闹出笑话,干干脆脆躺上b床,任医生用探头在她肚子上使力。
两个罪魁祸,一个比一个脸皮厚。
阮姐不但跟来,还立在医生身后,眼巴巴张望。
江倾则双手撑床侧,眼睛盯着b屏幕。
纪荷正回视线,看到他喉结紧张的一动不动,感觉到有点好笑的伸手捂住自己眼。
这个孩子来的奇怪,一切都奇奇怪怪的。
医生突然大喜宣布“双胞胎”
哦。
双胞胎。
她没啥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