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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從來都只是存在童話當中，她已經是成年人了，不應該止步於過去，緬懷曾經，卻遲遲不向未來看去。

&1dquo;不過，一切都要謝謝你。”顧鈺飲了一口烈酒，&1dquo;當時是你陪著我一起長大，我在夢裡見你揮灑汗水，一陣陣的努力。”

以至於，我都想去追逐你的腳步。

可是這種情感叫愛嗎？顧鈺眼眸微動，她承認在這些年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動心，可這真的是愛情嗎？

而她從來都將對方當成一個遙不可及的目標，一個虛擬存在的女神。

&1dquo;你是個不錯的女子。”

染塵見過的人千千種種，有過因為父母死於前而崩潰於身，有沉迷於玩物而喪志者，卻難見大喜大悲之後，方能百徹百悟之人。

只這一點，顧鈺比千萬人好。

她面紗之下的嘴角高高掛起，&1dquo;當是這世間的奇女子。”

&1dquo;你的嘴兒可比那小狼狗甜得多了，她倒好，不是懷疑我這就是懷疑我那，枉費我還將手機給了她。”

&1dquo;她真的是不識好人心！”顧鈺這一刻認清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我好像有丁點的喜歡上她了。

她沒將這話說出來，畢竟不知道染塵對於女子相愛這件事是哪一種看法？

&1dquo;我&he11ip;&he11ip;她身處高位，自然對周邊人格外的戒備，懷疑你的用心也是情理之中。”

染塵看著那個撅起小嘴巴的女子&1dquo;你也不必感懷，等她明了了你的一片真心，自然是會將你當成好友。”

&1dquo;切！”顧鈺在心裏面默默的吐槽，誰希望當她的好友了。

顧鈺的確用心不良，她看中了那個人。

&1dquo;我同你說，那人不止死鴨子嘴硬，還特別喜歡甜，沒放點甜的東西她就吃不下去。”

&1dquo;表面上孤高清冷的，其實心裏面熱得像一團火爐，跟她多講幾句好話。她呀！便會原諒你所犯的過錯。不過這樣子也不好，心太軟是一種罪。”

顧鈺哼起了那歌，&1dquo;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he11ip;&he11ip;”

染塵微微一愣，隨後煥發出了笑容。

顧鈺沉吟許久，方才問道：&1dquo;不知這武周，如何看待女女相愛？”

&1dquo;嗯？”染塵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手機里看過的畫面一一浮現在了面前，她道：&1dquo;世間之大，無奇不有，當是相愛，則可允之。”

想來在顧鈺所處的那個年代，感情不分男女，不分尊卑貴賤。

&1dquo;沒想到我和女神還是同道中人。”

&1dquo;畢竟相愛只是只求一個緣分，女子相愛只是因為她喜歡上的人恰好也只是一個女子，而她本來的性別也是個女子。”顧鈺飲盡了酒瓶中的烈酒。

她遙望長安方向，&1dquo;我所愛之人雖為女子，可她勝卻天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