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传闻,宗宫里所有的猫都对此事闭口不谈,舅父也不给我答案。”
“这不可能,爸爸怎么会”
“这都是她找的借口,她一定很讨厌爸爸。”
“她的心里,就只有权力与地位,根本不懂什么叫爱,她甚至与都不让我随父姓。”
“我们原本应该姓什么?”
“爸爸复姓雨师。”
“雨师”
墨紫叹气:“唉,很失望吧,这个母亲,对我来说有和没有,并无区别。”
“这么多年,能让我感受到亲情的,只有舅父,还有记忆中的妹妹。”
“可是,对你来说,我却是不存在的。”
墨紫捂嘴,眼泪再次流淌下来。
“或许,你也是不存在的,她连名字都不愿意给你取。”
躲在石头后面的竹若文听完这对姐妹的话后,对着一旁用木棍捅螃蟹的年安道:“这误解好像有些大啊。”
“这戏演得好啊,演得好啊。”
年安用木棍不断与螃蟹的两个钳子对战。
“可这未免也太”
年安用木棍将螃蟹挑飞到海水边沿上说道:“冷酷无情?唉,按理来说我对此事不应该多愁善感的,但一看到这种场景就有些”
“有些什么?”
竹若文问道。
“没什么,你还是继续听去吧。”
年安用手上的木棍在地上画画。
“莫名其妙。”
竹若文说完便继续便继续悄摸探头去听。
“我出生的时候,爸爸还活着啊。”
小青也是眼角有泪:“为什么不给我起名字。”
“她说,等到你一岁的时候,再做决定。”
“可是,你一岁的时候,她就突然不让我和爸爸来看望你了。”
“那一年到底生了什么?”
墨紫摘下头插着的翠鸟簪:“你一岁生日的那天,宗宫的神鸟就在你的摇篮里下了三个蛋。”
“一个当时孵化出了簪,给了她,在我十二岁的那一年,得到了这只簪。”
“但最后一个鸟蛋,一直那么躺着,也许它就像我一样,在等着你回来。”
小青也摘下翠鸟簪:“舅父说,我们两个是开启法器的钥匙。”
小青将翠鸟簪靠近墨紫手中的翠鸟簪,翠鸟簪相碰出亮光。
“难怪舅父会冒着触犯宗法的危险,让我练习水无相。”
“水无相?”
小青疑惑。
墨紫将翠鸟簪重新插回头上解释:“那是身宗的古老禁术,练成后可以让本体一分为二。”
“也就是说,你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姐姐了。”
“呜呜呜,这么小就练习这种禁术,还走火入魔差点分裂,真是好惨一娃啊。”
竹若文用手帕擦擦不存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