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一解开,古瑟就软倒了下去,趴跪了泥泞的地上。
“不要啊!少爷,暖栀,不值得,不值得你那样做的……”
绝望中的暖栀又瞬间回神哭喊,泪流满面的一边连连摇着头,整个身子都在瑟瑟抖。
一被解开的古瑟没有理刘啸等人。
他强撑着一边爬了起来,一边解了自己的衣带。
艰难的挪步到暖栀面前,衣服脱下,一扬就遮裹了她的身上。
细腻的替她裹好后,他抚了她脸颊,替她抹掉脸边的污渍。
“对不起,是少爷让你受委屈了!”
低低愧疚的道了句。
暖栀泪流滚滚,虽身凉,但内心暖和。
她憋着不断往外涌的泪,连连摇头。
“不关少爷的事,不是少爷的错,少爷你千万不要自责!”
“奴主情表演完了吗?表演完了的话,古大才子,刚才答应的话,可以实行了。”
刘啸在旁边看得不耐烦的催促。
湿透的宽袖下,古瑟握紧了拳头。
今日之辱,他日,必定让你们百倍奉还!
顿了许,他松了握紧的拳头,缓转过身去,面向书童伞下的刘啸。
他有暗卫在身边,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奈何不了。
此时的他,不得不得低头,为了暖栀的清白。
他冷眼盯了许得意的刘啸,后缓低了头,长叹了一口气。
刚欲屈膝下跪。
“与其求他,不如来求我。”
轻淡无杂质的声音穿透雨幕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好听静淡,清疏间透着儒雅。
仿佛是通过特殊途径传来般,清晰的响在每个人的耳畔。
众人同时回头,看到他们十来步远的地方,一白衣公子打着把血红的伞,飒尔的立在风雨里,长缥缈,逸衫飘逸清华。
他说完,才将遮了自己面目的伞沿往上抬了点,庐山真面目就显现几人眼前。
冰清还玉,素洁净雅,如一副绝迹丹青。
“剑术先生?他怎么会在这里?”
于珲偷偷凑到刘啸面前,低语了句。
刘啸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谁知道!”
很是不爽。
这样一来,自己就没得玩了,明明绝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