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皱眉:“行吧,我救。”
看着他的样子,林赋音气得笑,但让少年抢一步讲话:“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们是为何练剑的。”
林赋音冷着脸:“与你何干,咱们修士的风光境,你看懂什么?”
玄衣挠挠头:“那你们觉得练剑的意义何在?”
林赋音满脸的不欢喜,你不是和余岚一起的嘛,你为啥不问她去,但出口时,却改了:“怎么不见得了余大小姐?传闻她极其溺爱她妹妹,怎么却不在身边一起的?”
玄衣不知道怎么说,夕雨就开口:“大小姐和城主大人一起走了,和你们城主去的是一个地方。”
林赋音看了看夕雨:“哼,我可不知咱城主去了哪儿,现在那个烦人的小子做了主事的,想想就不爽。”
蔡景明转过头来,望着少年:“你刚才问练剑的意义对吧。意义这样的东西概念不清,但练剑即是问心,心之所向,剑之所指。”
于是小男孩又对上了:“你这怕是在哪本书里看的吧。你要真这么想,就不至于这个年纪才三境了。凡是浩然天下的修士,哪个都许逆不了天意,练剑即问心没错,但生起练剑的还是命运,不然你讲为何总有人说剑修靠缘分,这样说起,便是剑之所指,心之所向了才对,可不要倒过来了,学问少就少说话。”
蔡景明一脸震惊:“你……你怎敢如此说话?”
小男孩抱起双手:“怎么,觉得是我诋毁了你?你这般年记三境剑修天下多了去,是寻常一般,但修道之人,还要去念寻常普通的话,你就只能待在这小池子里了。三境叫开峰对吧,剑才开始磨,还没磨亮呢,就要听剑听心,让得人瞧不起你。”
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实在是不能想象这般之言从一个小孩子口里讲出来,倒是少年耸耸肩,满不在乎。
蔡景明终是皱眉了:“你是何人?”
他才想起现在三人中有两人是不认识的,只是看去时,浑身上下无一点灵秀之气,应是普通人的,可那一番话却让他不知怎么说:“你说的那些话,何人与你讲的。”
小男孩气得指着他骂:“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这不过是一些废话文学罢了,还要别人给我讲,我还嫌丢人呢。这些都是那些术士的满口德言,你们剑修去念做什么。”
说着又望了二人一眼:“我真不知道你们师父怎么想的,术剑双修,没有武者的健力,就只能用气挥剑了,肉身脆得很,练练飞剑还可以,近身就算了。”
林赋音听了那些言语,也愣了一会儿,回神过后,不屑地对他讲:“你讲的是条条有理,怕是一个小书童吧,还不是凡人一个。”
小男孩摆摆手,我不同你讲,怕止不住一巴掌打死你。
玄衣就问:“那边好像有一座塔楼,干嘛用的。”
女子不想和他说话,蔡景明就道:“听说好多年前就建起的,叫做金山塔,只是陈年旧物,无人问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