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裘皱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大相师难开口:“阵法一成,阵眼不可能被搬动,除了是要破阵,可直到方才放下也没有丝毫牵动整个法阵。”
张裘骇言:“如此说来,他是把整个法阵一起搬来了!”
众人惊骇不已,似门中那几位,也不曾听到过吧,小心翼翼地从出口离开,不敢半点懈怠。
……
在城东处强者云集时,城西一边,
白花树直直地站立,目光望着天边,眉头皱起。而白花柳无聊地坐在城墙上,抱着手中战戟:“看什么呢?”
白花树沉声道:“当初那事可谓轰动天下,若有人知道我们在这儿,应该会叫更多的人来吧。”
白花柳撇了撇嘴:“来就来呢,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又不是一次两次,有什么关系,早就习惯啦。”
白花树摇头笑:“说了守城呢,怎能再跑?”
白花柳回头往东看去:“他也现身,谁还敢攻城。况且比起寻宝,那些人可能更想杀我们吧,我们跑了,就没人来袭了。”
白花树沉默一会儿:“不要耍小聪明,洞天这样东西,不比我们两个影响力低。况且,说是习惯了,也不想再逃了。”
“谁想啊。”
白花柳叹了口气,问他:“你之前说的那个听雨峰那个剑修,你真的记得吗?”
白花树着摇摇头,望着女子无语地表情,开口说道:“有多少人来杀我们,自己也数不清了,随口说说,竟也蒙对了。”
白花柳将头靠在腰膝盖上:“毕竟来的剑修也挺多,咱们倒是有幸见了诸多奇妙剑法,也不妄被追杀。”
白花树见了女子很是落寞的背影,就走上前去,想要拍一拍她的头安慰安慰。白花柳似有所知,回头狠狠瞪他一眼。
男子笑了,负手身后,望了天边云霞。
白花柳撇了撇嘴:“我饿了。”
男子忍着笑拿了一个锅出来,女子转过头去不理。
远处林子中,一道人影冲天起,撞上疾驰而来的一众人。
南宫云转头看了看,皱眉:“我不是说师父也一起来嘛?”
一男子走上前:“南宫师弟啊,你说这话干什么,我们日夜兼程地赶来,如此劳累,肚子还饿着呢,他老人家怎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