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冰种阳绿的,但做不出东西来,那也就是个废料。
要是切了第一刀就不切了,当个半赌毛料转手卖出去,那时候能卖个四五百万也不一定,现在切完了,直接就全垮了。
围观的人摇头感叹道“果然十赌九输,十赌九输啊”
而在所有人的感叹声中,许娇娇再一次面如土色,眼眶湿湿地快要哭出来了。
岑父这时候抓到了最合适的机会,对岑岁说“丫头,看到没有十赌九输,想通过赌暴富都是做梦这东西能是什么好玩的两个赌石师选的赌石,还不是垮成这样”
许娇娇听到这话不高兴了,刷一下转头看向岑父。
但她说话没对着岑父说,而是对着岑岁说的,“你也先别得意,我这么好的料子都垮了,你的能好到哪里了我好歹见绿了,而且是冰种阳绿,你不见得能赢我”
岑岁不与她较量声音的高低,简单道“切我的吧。”
许娇娇更是迫不及待了,转头对解石师说“切她的,我不信她的能切出绿来”
周围围观的人和许娇娇想法差不多,觉得岑岁的料子只怕连绿都切不出来。
许娇娇那样皮壳的料子都切垮了,她这种品相的,能切出什么来
解石师只管办事,把岑岁的毛料拿去机器上。
而周围围观的的人都有点疲了,有的还张嘴打了个哈欠,好像完全不期待接下来的切割。
解石师没多说什么,在岑岁的料子上找到一条线,直接切下去。
一刀下去,和所有人预料的一样,里面什么也没有。
人群里有个人打着哈欠说“大概率就是个全垮毛料。”
许娇娇听到这话心里又舒服了一点,虽然她赌石赌赔了,但只要能赢岑岁,今天赔一百万也是值的
岑岁不被人群里的声音影响,只是屏息看着解石师手里的毛料。
解石师继续认真往下切,第二刀下去,又是什么都没有。
人群里这会又有人出声说“垮了垮了,肯定没绿。”
接着又有另一个人说“但这个垮了也不算亏,四万块钱而已,就当玩玩了。”
解石师和岑岁一样,没有管其他人说什么。
他继续找线,然后对着线条,又认真切了一刀下去。
此时围观人群已经没有兴趣了,都在互相说话,好些人都没看这第三刀。
然而也就是这第三刀,让解石师睁圆眼睛震惊了一下,忙拿软巾子擦拭切割面,并用手电筒照了一下。
有人看到了切割师的动作,伸头看了一眼。
突然一声炸雷响,那个人喊道“我去,居然见绿了”
交头接耳说话的人被这声拉回注意力,忙也看向机器上的毛料。
看到出来的绿,全都有些惊讶,管它什么绿,也都说了句“不是吧,这料子都能出绿”
而解石师拿手电打了光,关掉手微微绷紧神色来,开口慢声说“真是没有想到啊,这辈子也能让我碰到这种运气,不仅是出绿啊,还是极品绿呢。”
人群里又有人瞪圆眼睛震惊接话“什么极品绿这是大涨了”
解石师继续接话道“这是大大地涨了呀”
到这里,岑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把绷紧的呼吸慢慢放开了一些。
岑父和钱叔孙叔还有些怔愣呢,你问我我问你,不敢相信道“大大地涨了”
岑岁嘴角浮起笑意,没有回答岑父三个人的话,只看向许娇娇。
许娇娇此时脸色一片焦暗,一副要站不住脚的样子,看向解石师说“先别下定论,切完再说好吗”
人群里有人附和,“对,切完再说”
解石师笑了笑,继续往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