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榆垂眸:“我知道了。”
呆呆的过了半日,夜晚安寝之时,白苏拉上了帘帐,温晚榆刚闭上双目,忽的想起了一件事,猛地坐起了身,嘀咕道:“险些将林芬仪忘了。”
白苏:“小主说什么?”
温晚榆躺回了被窝里,从容道:“将我已经恢复记忆的消息传出去,最重要的是,林芬仪一定要知道。”
“奴婢晓得了。娘娘快歇息吧。时候不早了。正殿已经收拾出来了,明日就可以搬进去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酣然入梦。
承乾宫内灯火通明,李得闲上下眼皮在打架了,一两日下来,眼下一片乌青,其他人比比皆是。
谢君尧同样是熬出了红血丝,可手和眼睛不停歇,奏折批阅完了,开始抄写静心斋。
他一闭上双目,脑海里尽是温晚榆。开心时的她,抽泣时的她,撒娇时的她……
对她的想念和喜欢如同一只不知魇足的猛兽,失了理智。是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疯狂,失了自我。
既然要‘戒毒’,便要说到做到。不可半途而废。
李得闲合上了双眼,往旁边一倒,倒在柱子上,猛然清醒。
本就静不下心,他这么一折腾,心里想得更多了。谢君尧无语道:“你做什么?”
李得闲吓醒了,扶正了帽子:“奴才无事。奴才就是困了。”
说到困,谢君尧才感觉到一丝困意,放下了笔,“几时了?”
“回皇上,丑时了。”
谢君尧愣神:“都丑时了。”
“安寝吧。”
“是!”
李得闲打起了精神,乐呵呵的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