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的通禀声响起。
所有人立即敛声,福身,一道整齐划一的请安声似要冲破屋顶。
谢君尧:“不必拘礼。”
虽话是这么说,可谁敢放肆。
殿内开始热闹起来,舞燕歌莺,热闹非凡。
唯独一人出了质疑声。
“这一次的歌舞可真是无趣。”
杨妃说道。
珍贵妃自然是不乐意了,整一场宴席都是她一手操办的。说这一次的歌舞无趣,无非是在说她能力不足。
“杨妃是觉得哪里不满意?”
面对珍贵妃的质问,杨妃不甘示弱的回道:“回贵妃娘娘,臣妾总觉得差些意思。”
林芬仪恰到好处的开口:
“嫔妾听闻温德仪的舞跳的极好呢!”
这把正在饮酒的温晚榆呛到,怎么就扯到她了?她们可真爱她。
温晚榆来不及回话,听到谢君尧悠悠的拿起酒盏,说:“温德仪又不是舞女。”
语气很平,但若有若无带着不悦。
林芬仪敛眸,不敢再多说。
皇上是在护着温德仪。
杨妃笑道:“皇上,温德仪并没有那一个意思。臣妾早就听闻温德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臣妾们只是想观赏一曲。”
杨妃和珍贵妃无意对视了一眼。
珍贵妃紧接着杨妃的话,笑道:“杨妃这么一说,臣妾也很好奇呢。”
谢君尧修长的手指搭在淡青色的酒盏璧上瞧着,目光淡淡扫过杨妃。
“是么?”